针对您,我只是现在心里实在有点乱。这不是一个您向我布道的好时机。”
女人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
“麻烦请您离开一会儿好么?最好把教堂的大门关上,我确实想要说说话,但并非是对主说的,我想,这种情况下,祂很难帮助到我,我也不需要祂的帮助。”
牧师继续愕然的站在原地。
他了解一些对方的背景。
看到她会出现在这里的那刻,他就很是惊讶,更让牧师惊讶的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来。
呆愣了片刻。
这位不知心中是否一度报有“要是能和对方搞好关系,甚至把伊莲娜伯爵吸引过来,弄不好过几年能直接当上圣公会的本地主教呐”的心思的中年牧师失望的摇摇头。
“我要去给菲律宾的信友们讲话,二十五分钟时间可以么?我会锁上大门。”
他还是从桌子边拿出钥匙,转身迈步离开。
大门关上之后。
安娜站在圣安德烈大教堂宽敞的正厅里踱着步。
那根碳纤维材质的抽拉式细手杖的杖头顿在地上,哒哒哒,编织成一首关于纠结的乐章。
伊莲娜小姐在圣坛前停步,抬起下颌,与十字架上的男子低垂的头对视。
几秒钟后。
她轻轻摇头,转回了身。
安娜慢慢的走过去关了教堂里的电灯,然后把手杖放在一边。
她走在圣坛的旁边,转身背对着十字架,只面对着身前烛台上燃烧着的蜡烛。
女人缓缓的单膝跪下。
她仰头面对着烛台上的蜡烛。
左手和右手十根手指交插互握,垂落的长裙堆在地上,像盛开的水仙花。
她不向天父祈祷,她向这些蜡烛跪下。
“卡拉·冯·伊莲娜小姐。”
“我要向您做出认真的祈祷和忏悔。”安娜开口。
“我犯了暴怒、傲慢、贪婪、伪善之罪过。我以公义自居,却为了追寻私欲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禁地。我抨击布朗爵士利欲熏心,自己又沉湎于家族传承的财富无法自拔。我自许对艺术诚挚虔敬,却无法直视自身的错误与疏漏,受名望所左右……如今我已如身陷蛛网,左右突击,而不得所出……”
她跟豪哥说。
坦白面对自己是非常痛苦的过程,这种发自灵魂的自我厌弃足以把懦弱的人从头到脚的摧毁。
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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