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上,被人家跺穿了脚背?
唐克斯馆长一边排泄刚刚痛饮的香槟,一边在脑海里胡思乱想。
算了算了。
还是给这小子一个机会罢。
自己毕竟是新加坡双年展的策展人,悄悄从手指缝里露出一个周边展,或者外围展台的机会,交给那家伙。堂堂《油画》杂志社的栏目经理,搞不好整个画展期间,都不会有精力注意到这种周边的小展台呢。
就算注意到了,怎么想也应该犯不上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展台而大动肝火。
太失身份,人家犯不上。
就算不看在顾为经的面子上,多少也看一看他策展人唐克斯的面子喏!现在可是伊莲娜家族和《油画》的董事会权力斗争的关键时期。
顾为经的面子往那里一摆,伊莲娜小姐抬起手来,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他的脸面往哪里一摆,32颗牙往那里一笑,就算对面是下笔如刀的《油画》杂志经理,终究也会……
……
抽的稍微轻一些的?
唐克斯嘘嘘之间下意识的哼哼了两句,就当他难得的青春了一把,重返二十岁,冲动了一回。
冲动是魔鬼呦,以后这样的事情得少做。
唐克斯系好皮带,在心中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话又说回来。
就算是个偏远位置外围周边展上的不起眼的小展台,顾为经也不是理所应当就可以得到的。
唐克斯可没给对方任何的保证。
他愿意为艺术年轻一下,可顾为经想要得到这个位置,他也得能证明自己的作品够好,配得上他的“冲动”才行。
这一点——
唐克斯倒是不太担心。
“那小子像是年轻时的我,确实有点门道,都能在茫茫人海中,被经验丰富的老前辈一眼便挑中。”
策展人抽了一下鼻子,在洗手台边洗手,对着镜子笑出了8颗牙齿,给出了较为“中肯”的评价,也不知道他这个评价是在给顾为经点赞,还是偷偷在拍自己的马屁。
先不提当年的唐克斯能抱着基金会5000镑的支票,和苏格兰绵羊养殖联合会的纺织品物料清单,踏上返回邓迪的火车,是不是因为那位基金会管理层的大叔心中有几分看中了他的策展天赋。
顾为经身上的艺术天赋,倒真的是肉眼可见的好。
他见过顾为经的第一幅作品——《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很有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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