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世界的一些门道。一般人我还懒得教他!”老杨撇撇嘴,锲而不舍的说道:“来,猜猜。”
“扬名。”顾为经想了想。
身在名利场。
艺术家想要富贵,所求的无非是名气与追捧。
“太宽泛了。”
老杨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上去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扬名既是收获成功,成功既是名扬四海。你不能回答我说为了成功而选择扬名,这个答案不算错,却是在用问题回答问题。十九世纪的欧洲,扬名的方式有很多种,绘画得到贵人的赏识、诗歌得到贵人的赏识、雕塑得到贵人的赏识,跳舞得到贵人的赏识,甚至因为段子讲的好,而得到贵人的赏识……”
老杨对着穿衣镜露出了腼腆的微笑。
他似是陷入到了对今晚的宴会的某种幻想之中,笑的像是一个千褶的肉包子徐徐盛开,神情有兴奋,有期待,还有点小小的紧张。
整个人有一种幸福的彷徨感。
再一次的对着镜子调整好了笑容,老杨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别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我专门研究过那些十九世纪文化名人们的过往,靠着在贵族小姐的沙龙聚会上,发言风趣幽默,逗人家开心,而成功飞黄腾达的家伙,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不过,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野心勃勃的乡下漂亮小伙子来到巴黎、伦敦或者维也纳,他们想要混出一番名堂来,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老杨的语气中,插入了一个小小的停顿,“你可能想不到——是订一件体面的,合身的,衣冠楚楚的正式礼服。”
中年助理拍了拍他的小肚腩。
向顾为经展示他身上体面的、合身的、衣冠楚楚的正式礼服。
“顾老弟,你要明白——公爵夫人是不会和码头的水手滚床单的。”
“公爵夫人拥有全巴黎最漂亮,最富有才华的诗人当自己的情人,这是社交圈人人羡慕的事情,搞不好人家公爵本人都不在乎。但公爵夫人和全巴黎最漂亮,最富有才华的水手一起睡觉,传出去便立刻会迎接自己的社会性死亡。所以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不会,永远不会。”老杨轻声说道。
“贵族家里的女人爱Fonds,银行家的女儿爱Vons。这是德意志帝国皇帝的原话,无论是Fonds还是Vons,反正是没有人会喜欢Sailors(水手)的。”
Fonds有大宗资金、金币作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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