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示意道:“我得了伤寒,来吧!”
其他的新兵呵呵笑,因为伤寒这种东西最好装了,只要咳嗽两声,说自己得了伤寒,任谁来了都会束手无策。
而他们大多也都是伤寒,还有装肚子痛的。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赵老蔫却再度手掐兰花指,唱道:“伤寒杂症,那可是会要命的,必须要尽早治疗啊、啊!”
那新兵觉得有趣,也唱道:“是哇,是哇!哈哈哈哈!”
然后就看赵老蔫从屁股后面的布袋里面,掏出一个有半个手臂那么粗的注射器出来,那针头,比纳鞋底的锥子还要粗。
新兵一下子便愣住了,紧张的道:“你那是什么注射器?这是给猪打针的吧?还有你那里是什么液体,怎么会是黄色的?”
赵老蔫一脸嘿嘿一笑,然后继续唱道:“当然是灵丹妙药,一针见效。”
赵老蔫随后用嘴打家伙:“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吧嗒,罄仓!”
赵老蔫在屋内走了一个场子,然后摆了一个Pose,继续开唱:
“尔等新兵蛋子,听端详,
莫要学那贪生怕死样。
穿上军装非儿戏,
保家卫国责任强。
你道病床是避风港,
岂知安逸是毒汤。
前辈先烈血染甲,
换来今日安宁好一桩。
男子汉,壮志强!
懦弱胆小难成钢。
枪林弹雨何有惧?
当立志报国无彷徨。
看那战火纷飞莫紧张,
生死较量正酣畅。
你若退缩不反抗,
谁人来守护,这家乡?
且听我言莫再荒,
速速起身归营帐。
训练场上多时光,
他日战场,斩敌将!
小赵虽为女儿身,
亦懂忠孝仁义强。
今日怒斥为哪般?
只盼你等成栋梁!
哇呀呀呀呀!.”
赵老蔫一大段的贯口,直接将一屋子的新兵唱的嘴角直抽搐,虽然他们也被赵老蔫唱的热血沸腾,但是避战,怕死,那都是天生的,又怎么会轻易被改变?
几个新兵见事不妙,相互间使了一个眼神,瞬间有的跳窗,有的夺门而逃。
赵老蔫不急得追,而是再度摆了一个Poes,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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