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叙叙旧?”
闻言,洪海滨脸色微微一僵,继而眉头皱起。
对方要是搬出一个不认识的领导也就罢了,他不会买账,但老黄可是自己多年的师父,多年来对自己悉心教导非常器重,不然自己也坐不上队长的位子。
对老黄,他还是非常尊敬的。
换做其他人他有可能开骂,但老黄不行。
这个籍臧阳,和老黄是朋友?
师父的朋友,也算是长辈……尼玛。
他冲陈益使了个颜色,示意这老家伙有点东西,我多少有些尴尬,你上。
陈益讶异,他知道籍臧阳可能会搬出几个人来,却没想到如此有针对性,连小小的湾县都有人脉。
也对,在湾县造了一个大庄园,要说没点关系也做不到。
见得原本气场全开的洪海滨突然变得沉默,众人看向籍臧阳,主人和管家果然不一样,后者只会瞎咋呼,而前者能轻松解决问题。
“不至于吧老洪?”为了照顾洪海滨的面子,陈益低声开口。
看洪海滨的性格,不像这么容易就屈服的人。
洪海滨小声回应:“该拆还得拆,不用管他,但黄局是我师父,这件事我得和他聊聊啊,见笑了陈支。”
闻言,陈益心中了然,表示理解。
“陈队长……”
籍臧阳刚想把矛头指向陈益,被对方打断:“你先等会,咱们不玩虚的了,把你叫出来,自然不是闲的让你看着我拆,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
籍臧阳动了动不怎么明显的眉毛:“审问?”
陈益:“不,询问,籍先生不必这么敏感。”
籍臧阳略微沉默,道:“好啊,不知道陈队长想问点什么?”
陈益:“聊陈诗然和龚耀光,你和陈诗然是什么关系,又为何把龚耀光邀请到这里。”
一句话涉及到了两个人,而且都是比较关键的问题。
籍臧阳盯着陈益看了一会,踩在轮椅踏板上的双脚离开,放在了地面上。
“嗯?”
陈益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疑惑,不是残疾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籍臧阳慢慢站了起来,但和没站一样,粗略估计他应该没有一米六。
籍臧阳挪动双腿,缓步靠近沙发的位置,后面的藉祥立即搬了把舒适的椅子,亦步亦趋的跟着。
当籍臧阳来到正北方停住脚步,藉祥把椅子放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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