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受害者不止一个,我们要找重合点,项树的患者是筛选依据,不多,三千来人吧。”
对于本案的调查秉承先易后难的原则,若患者和校友没有异常,陈益就要慎重考虑本案到底该如何往前推进,甚至要做好特案组无功而返的准备。
腾大斌:“我说今天支队的人怎么这么少,敢情都派出去走访了。
陈益,此案你有多少把握?”
陈益习惯性掏出烟盒,笑道:“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有多少把握,对于这种毫无头绪的陈年旧案,自信是必要的,你既然问了,那就百分之百吧。”
腾大斌咧嘴:“听起来像吹牛,但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却没有一点要鄙视你的意思。”
陈益点燃香烟,说道:“警方有人数优势,只要查到了三名受害者之间的联系,不管这个联系有多离谱,皆可直达案件真相,懂我意思吗?”
腾大斌微微严肃:“懂,查案不是一人之功,需要所有人共同努力。
那你忙吧,我和苏盈先走了,关于张文阳还得继续挖啊,我渐渐开始喜欢这种解密的感觉了。”
在国外卧底多年,他算是接触了新鲜事物。
……
又是数天过去。
在大几百警力的介入下,走访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每一组侦查员只需要负责十三个人即可,今日终于有了异常情况。
柴子义将一个人的资料放在了陈益面前。
姓名葛水云,女,三十四岁,本地人。
三十四岁是现在的年龄,八年前案发时二十六岁,高中就读经开区某中学,和受害者乔瑞是校友,同校不同班。
挂号经开区医院神经内科的时候,年龄二十五岁,症状神经痛、肢体麻木,病历显示暂时没什么大问题,三天后复诊,但对方并没有来复诊。
是否学过跳舞不知道,刚刚拿到资料,还没开始调查。
这名女孩异常的点在于联系不上,个人资料中的手机号早就换人了,身份证名下也没有正在使用的号码。
“陈巡,这个葛水云不但联系不上,身份证也静默了九年,我们是不是找对人了?”
柴子义坐下开口。
“九年么。”陈益拿起资料,盯着葛水云的名字看了许久,说:“葛水云?名字要是倒过来的话……”
柴子义刚反应过来,目光顿时凝重:“云水客栈?”
陈益:“深挖一下,拿到她的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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