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安银芝又是什么关系?
比较合理的猜测就是情侣了,深爱的男友被杀,现如今男友的姐姐也离世,这段感情除了内心的潜藏,不再有任何痕迹。
陈益例行询问:“你还是坚持,并不认识石鳞和月清吗?”
安银芝微微低头沉默数秒,声音响起:“不认识。”
查是可以查的,追溯到多年前,总有点点滴滴的回忆留下。
但,这不足以给安银芝定杀人共犯的罪名。
这就是以身饲虎的优势了,作为郝震伦的前女友,仅凭这个身份就可以从容应对警方任何问题。
她不说,月清已经无法说,完美躲避了法律的惩罚。
陈益说道:“认识也无所谓,所有相关人都死了,重点是郝震伦,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银芝抬头,微笑看着陈益,气氛沉寂。
即便在笑,悲伤还是如同薄雾般在她的周身轻轻缭绕,难以彻底遮掩,外在表现便是呼吸稍稍急促。
她依然在坚持,不愿让陈益等人窥见她的真实情绪,哪怕她知道根本无用。
陈益准备离开,临走前想起什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月清的遗书要看吗?”
安银芝还是那句话:“我不认识她。”
陈益等人走远,百米后回头,发现安银芝关闭了美甲店的大门。
步行街嘈杂,距离又很远,再加上房门的遮挡,就算安银芝失声痛哭他们也听不到。
此时如果杀一个回马枪强行打开美甲店的门,也许能看到满脸泪水的安银芝,间接证明她认识月清。
并且,从警方去热带雨林的行为便判断出月清死亡,两人关系匪浅。
当然了,安银芝会有自己的说辞,比如大街上的流浪猫死了,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父母,所以痛哭流涕。
“要回去吗?”何时新也明白这一点,回去的话必然有收获,至少可以试试,人在痛苦的时候心理防线很弱。
陈益收回目光:“算了走吧,没有意义,让她自己安静安静。”
几人跟上了陈益的脚步。
从东洲带到云州的自己人,不会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
两天的时间过去,东洲省厅还没有消息传来,方松平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陈益试过撤回邮件发现失败,说明已经阅读过了。
估计还在商量吧。
既然没有结果,那他还是专案组组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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