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不能排除报复动机。
老翁:“他要是真犯了事,应该不得已吧,哎,希望政府也不要处罚的太严厉了,不行送回来,我们好好管教。”
陈益没有回应这句话,老翁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或者法律意识淡薄。
刘诚朴涉重案已经铁板钉钉,就看到底有多重。
若刘首乌二人的死也和他有关,那他这辈子恐怕都很难再回村子。
连环强奸加故意伤害加两条人命,大概率死立执。
除非不是主谋,还有一定可回旋余地,但死缓也免不了。
“刘诚朴有没有对象啊?”陈益用闲聊的语气问出本案关键点。
“没有。”说话的是刘麻。
陈益转头:“确定?”
刘麻挺直腰板:“上次我就说了,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知道,别说谈对象了,每家每户哪个女孩……呃。”
他没说完,因为老翁已经瞪了过来,一副要教训的模样。
看来就算在小村里也有类似“二流子”的人物,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啥都不缺。
老翁使劲拍了拍椅子把手,生气道:“麻子,在政府面前就别丢人了,以前你还抢过诚朴东西,要不他能离开村子吗?”
刘麻蒙了:“我这……太爷,他离开村子跟我有啥关系啊?我那不是抢,那本来就是我的,再说老王家还抢过我们东西呢!那颗山参多值钱!”
老翁:“闭上你的嘴,多少年的事了?!”
刘麻咕哝了两句表达不满,没听清说的啥。
老翁叹气:“诚朴就是太老实了,太老实的人下山容易吃亏,现在怎么样?真的出事了。”
老实?
陈益看了刘麻一眼,对方算默认了老翁对刘诚朴的评价,也就是说刘诚朴在村子里的风评很好,属于老实本分型的。
如此的话,他交代的杀人动机可信度就很值得怀疑。
作案欲望每个人都有,但最终发展成作案行为的,也就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人。
就拿强奸来说,大街上看到美女谁都幻想原始粗暴的场景,但敢真动手的几乎没有,除了法律威慑,还有道德底线。
“那……刘首乌和刘针茅呢?”陈益继续和两人闲聊。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不等老翁开口,刘麻率先说道:“他们两个啊,不是啥好东西,以前和刘诚朴走的挺近的,经常一起上山……哎?刘诚朴不会被他们带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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