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腿肚子,劝着自己,死也要是个囫囵人的到寮州。
队伍里的状况,超出了熊九山的预料。
下面的人来报,他才知道,自己下令将那两具尸体一起带走,对其他流犯的影响有这么大。
但,熊九山听完之后,并没有任何想要改变决定的意思。
身旁有经验的老衙头,也是同样的想法:“这样也好,让他们这群人早点适应这种事情,是个好事。将来路上的危险多着呢,自己不顾着点自己,咱们可看顾不过来。”
熊九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的本意不是这个,但也不能否认对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习惯独立解决问题的熊九山,也觉得凭那些流犯的萎靡状态,后面的事故出的会更多。
尽管这趟差事,当初离京时,上差就提点过,路上死的人多点也不怕,上面的心里都有数,关键是这趟差事,不能乱,不能节外生枝,更不能出意外的岔子。
熊九山心里明白,不就是盯住人么。
至于盯谁,不言而喻。
他心里有底,所以也没太管。
领头人的态度,就是下面人办事的准则。
熊九山的态度摆在那里,下面的人一看就明白了,这一次,就是要让他们这些蒙头搭脑的流犯们,精神起来。
于是差官们也来劲了。
谢家人的精神状态,这些日子本就精神,有谢豫川的提示在先,谢家男女老少一直时刻保持着警觉状态,这一次反倒没有差役们过来找麻烦。
柴家都被差官们提点了两句,尤其是柴家女眷,别一天到晚病病殃殃的,回头给大部队添麻烦。
谢豫川眯眼看着解差们的举动。
“熊九山这是打着硬闯的态度赌一把了。”张达义说。
谢豫川说:“应该是,前面大军刚过,也许对山匪有一点震慑效果。”
张达义不太看好。
他回头望了一眼,“不过,不得不说,熊九山能将那两名流犯的尸身带在路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嗯。”
两人眼睁睁看着差官们,在流犯人群中耍完威风后,才互相对视一眼。
“这么下去,后面路上更难管。”
“早晚要出的事,早早晚晚而已。”谢豫川仿佛早已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淡淡道。
两人沉默旁观了许久。
张达义有些好奇,“家神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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