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那只元宝有问题吗?”
谢淮楼摇了摇头,“不是谢家的,但又跟谢家的一样。”
“那不就得了,既然不是从你们谢家出的,你干嘛这么着急去问,那涂小姐要是跟你们谢家有因缘,那早晚还是要碰头的。”
“我怕爷爷的状态等不到那个时候。”
秦朗表示理解,轻点了下头,“这确实也是个事,不过我还是觉得,在对待涂小姐的问题上,还是别用你们那套方法,容易让人反感。”他对涂婳手腕上的那窜碧玉珠子念念不忘,“再说了,人家也不差钱,你那破车子真未必看在眼里。”
“你给出个法子呢,怎么讲?”谢淮楼问。
秦朗:“我?”
“嗯。”
秦朗:“一个字,等。”
谢淮楼蹙眉。
“你往后退几步,以退为进。你先回海城,就按之前我说的,我帮你这边打听着,直觉告诉我,你这么干会适得其反。”
谢淮楼轻笑了下,“你那失灵的直觉现在又好使了?”
秦朗笑:“涂小姐第一次来,给我的感觉跟别人有很大的不同。”
“哪里不同?”
秦朗抬起下巴,示意自己养的“傻鸟”。
谢淮楼看向秦朗养的鸟,不明所以。
“在那位涂小姐面前,八尺特别兴奋。”秦朗说,“它天生灵性,就喜欢亲近气场特别的人。”
谢淮楼沉思。
“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不能轻举妄动。”秦朗直接打断他的念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已经得罪她在先了,再把人惹毛,你说你还能打听出来什么?你们谢家传承这么多年,你应该最清楚有很多人是隐于市井只想过点小日子的。”
秦朗总是觉得一个年轻的姑娘,那般随性地对待千万级珠宝的态度,背后不是有点特殊背景,就是有点特别故事的人。
他从小长在秦家这种环境下,见识过的人和事多了。
但是让他现在随手抓个千万的手串随便盘来盘去,他也是做不到心如止水的。
可那位涂小姐来时,就戴的很自在。
这份心境,他连价格都不跟她拉扯。
老秦头一直教他,做他们这行当,最忌讳以貌取人。
但是他当年出事后,老秦把压箱底的绝活教给他,又教他有一类人以貌取人最关键。
而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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