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踏前一步,顺手拔出长剑,一直都古井无波的脸忽然为之一变,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展露于罗伯特·基里曼眼前。
“他嫉妒我们了。”天使如是说道,甚至还耸了耸肩。
他惬意而轻松地提着长剑,随后径直一挥,沙粒飞溅,一道深深的剑痕便在沙坑中显现。
基里曼不言不语地拔出他的剑,以他年少时就学到的宫廷剑术起手式之一将它举了起来。他的握姿甚至都标准到可以被当场画下来,当成教科书来使用。
惯用手在前,食指搭于剑柄前方与护手之后,采取虚握。小指、无名指与中指实握其后,拇指扣于中指第一指节的侧面,另一只手则以自然的弧度包裹住了剑柄尾部的配重球.
他缓慢地踱步起来,剑尖向外,一点点地靠近了天使。但后者却只是站在原地,单手举剑,像一个乡野村夫扛锄头那样将它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看似浑不在意,实则全身都已绷紧。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交锋在四分之一秒后降临。
彼时,基里曼的右脚刚好将他带入了一个只需轻伸双手点出一剑,便能对圣吉列斯造成威胁的距离。而他没有放过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双手一紧,立刻出剑,速度无可挑剔,力量更是重到令人怀疑这是否只是一记试探。
而天使早有准备,他那闲散的站姿正是为了应对这种刺击而做的预案。涂抹着古老的巴尔战妆的他像一道猩红与白色互相交织的影子那样消逝在了原地,竟是瞬间躲闪,并顺势单手刺出长剑,直朝基里曼的前手而去。
后者向前的脚步却在此刻忽然一滞,手腕轻收,带着剑身一个稍微的侧转,便挡下了天使这记朴实却毒辣的偷手技。
钢铁与钢铁互相碰撞,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触即退,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起点。
圣吉列斯貌似温和地微笑起来:“怎么样?特地为了贴合你的学院派剑术风格而设计的剑斗招数,感觉如何?有没有让你找回儿时练剑的记忆?”
面对这赤裸裸的嘲笑,罗伯特·基里曼却相当平静地摇了摇头,紧接着竟笑出了声:“我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你真的很重视这件事,兄弟谁来担任先锋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不重要,但对我的子嗣们很重要。”天使说,表情已变得严肃而认真。“他们都还很年轻,渴望证明自己,渴望得到荣誉,我不能抹杀一个战士追求上进的心。”
“说得很好,但我带来的那些战士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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