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保护’的这位大人也是如此
拉向后靠去,将头盔放置于右膝之上。侧过头,本想说些什么,却恰好看见卡里尔·洛哈尔斯极其惊悚地用一把刀剖开了他的胸腔,手法甚至非常娴熟
保民官深吸一口气,保持着他最后的一点礼貌,开口问道:“您这是在干什么?”
“我得和贝利撒留·考尔提前打声招呼。”
卡里尔头也不抬地说,仍然专注地用刀切割着自己的骨头,血液诡异地凝滞在血管中不再流动,骨头却顽固得惊人,刀刃与其摩擦之间甚至生出了火花。
“统御贤者?”
“是的,何必明知故问呢,拉?”
“不,大人,我只是不明白有必要这样做吗?”
“当然有。”卡里尔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已经过去四年了,承诺好的铸造将军席位大概已经要随着大批资源的划分而一齐落到他头上了。”
“因此,这段时间,他一定会非常忙碌。他甚至会忙到哪怕我们不走正规流程也很难和他取得联系的地步,所以我必须用点特别手段。我可不想回泰拉后再等上一年半载,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们这个帝国的行政效率吗?”
保民官像是被说服了似的,就此别过脸去,看着这件平常舱室内唯一的圆形舷窗沉默不语。直到那骨头与钢铁的摩擦声变得更加剧烈,他才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
“.但是,是什么样的手段才需要您把自己几乎完全剖开?”
卡里尔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中的刀点了点他的心脏。
在被分开的血肉与骨头之间,那颗心脏正缓慢而稳定地跳动着,其中央却镶嵌着一枚不大不小的黑色甲片,如宝石般澄澈,反射着血的色泽。
卡里尔用刀将它挑出,笑着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拉?”
“.我想我没有任何理由知道。”
卡里尔笑得愈发灿烂了,紧接着,他的语气竟然变得有些自豪。
“这曾经是一套被赠与我的盔甲的碎片。那盔甲后来成了我的囚牢,再后来,它成为了我人性的象征与寄托之一贝利撒留·考尔就拥有其中之一,他用它当自己的动力源。”
拉缓慢、僵硬地转过头来,看向他。
“您说什么?”他用一种完全不像他自己的语气问道。
“怎么了?”卡里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允许了他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拉?”
保民官深深地、深深地吸进一口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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