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在玻璃管中,轻轻摇晃。
他伸手——他自己的手而非附肢——粗暴地拽过一旁的医疗臂,将药剂全部安置了上去,丝毫没有要解释这些药剂到底有什么作用的意思。
眼见此景,和他一同待在这间手术室内的另一人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他一把伸手拽回医疗臂,不让考尔将它们注射进铁床上那孩子的身体,同时皱起了双眉。
“泰拉在上!你不知道这孩子不能使用任何形式的麻醉剂、止痛剂或致幻剂吗?你到底有没有读过我给你的资料?”
考尔古怪地笑了两声,嘶哑又难听:“我当然读过啦,尊敬的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医官,以您为名的医疗协会可是经常性地与机械教合作呢.”
古兹曼眉间的深刻变得愈发明显,他盯着考尔看了许久,方才松手让他继续。
大贤者愉快地朝他点点头,一把将那三管药剂全都打入了正盯着他们看个没完的萨尔伦的手臂之中,其效果也很快浮现。
不过短短半分钟后,这胸膛上仍裹着纱布的孩子便惊奇地眨了眨眼睛,小声地说:“我好像不是那么痛了?”
古兹曼瞬间转身抓住考尔的一条附肢,使其动弹不得,力道之大甚至让它嘎吱作响。他的脸色阴沉无比,处在暴怒的边缘。
“这不是止痛剂是什么?你最好向我解释清楚.”
“这当然不是止痛剂,我的好医官。”考尔也不恼,只是语气带上了些许轻微的嘲弄。“实际上,这三管药剂源自一个异形种族——灵族,您一定知道吧?”
“这个种族堕落而下贱,毫无廉耻观念,追求无底线也无止境的享乐,因此酿下大祸。虽然已经是一群死剩种,但它们总归还是有点有价值的东西的,比如魂石,又比如我刚刚给我们的病人注射的那三管药剂。”
“在灵族的语言中,它们被称之为‘欺骗’.这是一种神奇的药物,但它并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于折磨。”
“这种药物能够让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失去五感,却又保持神智清明,其效果甚至能保持至少二十四个泰拉时——因此,您能松开我了吗?”
古兹曼冷冷地看着他,并不为之所动,而是问道:“你这是在取巧,它就算不是止痛剂也算得上一种麻痹药物,谁给了你勇气在未经实验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你明白你可能害死他吗?”
“啊,给我勇气之人的名字很响亮。”大贤者竖起右手的食指。“他叫贝利撒留·考尔,您听过吗?”
古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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