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摇了摇头:“你应该少让你的战团长们品尝这些危险的私酿,以及起名。”
“危险?我可说不准是这瓶酒危险,还是你记住我战团长笔迹的行为更危险,罗格·多恩。毕竟这酒不过也只是混了一半蜜酒而已。”
卡里尔听着他们的交谈,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从自己脚下的酒水篮中找出了一瓶马奶酒。
在帝国内,它被称之为能喝的金子,其价格之高昂让无数行商浪人在这万年间对巧高里斯趋之若鹜。
发展到现在,自认为有身份的行商浪人们甚至会挤破了头,去邀请一到两位巧高里斯人上他们的船,专职成为酿酒师。
这样得到的马奶酒,就不能再称之为商品了,而是只对贵客提供的桌上宝物.
卡里尔摇摇瓶身,凑近耳边。这玻璃瓶绝对经过特殊设计,酒水在其中摇晃并拍打杯壁的声音好似微风吹拂而过草原,使人一听便觉得舒适。
但他还没来得及喝,就被打断了。
“杯子,杯子!”佩图拉博恨铁不成钢地说。“他就算了,难不成你也很渴吗,卡里尔·洛哈尔斯?这可是察合台亲自酿造的马奶酒!”
“.”
“我同意,这的确应该用杯子喝。”多恩说,声音忽然变得沙哑。“但直接饮用也自无不可,巧高里斯人在饮酒时没有那么多讲究。”
佩图拉博转向他,面上挂起一个得胜预告般的微笑:“你似乎对我们兄弟故乡的习俗不甚了解。”
“是吗?”
多恩摇摇头,没有同他争辩的心思,只是伸手从一旁圆桌上拿起一只常人大小的酒杯,又伸出另一只手,要走了卡里尔手中的马奶酒。
木塞被拔出,扑鼻的芬香立即涌出酒瓶。这香味是如此醇厚,以至于卡里尔此刻多有迟钝的嗅觉甚至未能在第一时间品出更多,他只闻到浓浓的奶香味.
直到多恩将酒水倒入那只高脚杯中,酒香味方才逸散而出,与此前的香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引人手指颤动、唇舌生津的奇妙味道。
“试试看。”多恩说,将酒杯递来。
卡里尔伸手接过,却叹了口气:“你们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
“何出此言?”多恩问。
“直觉。”
“对我和他而言,休息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钢铁之主如是开口,神情依旧平静。“所以别再多说什么了,喝酒吧,卡里尔·洛哈尔斯——我们只有这短短数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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