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芬里斯上出没的恶灵与鬼怪还要再多上数十倍不止。
雄狮心思如电转,眨眼间便想到了许多可能性,面上也无法再保持平静,显出一种明显的忧虑。莫塔里安看在眼中,却不做任何评价或反应,只是向前走。
灰色的雪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没能沾湿半寸皮肤。雄狮暂时止住思绪,只得紧紧跟上。他本想问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也同莫塔里安一样,无法触碰到芬里斯上的半点事物
很快,他们便来到一处高崖顶端,而雄狮也已发觉更多不对之处。
他了解芬里斯,这里的自然环境虽然恶劣到放眼整个银河也榜上有名,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下这种厚度的雪。
此时此刻,他站在崖顶,向下凝望,所见所得竟全是密不透风的灰白色,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视线内的每一寸角落。纵使接触不到它们,雄狮心头也生出了一股压抑之感.
紧接着,他意识到,这恐怕与莫塔里安口中的驱邪仪式脱不开关系。只是,他现在关心的重点已从那仪式移到了这场雪本身的规模上,若它只遍及这片山脉倒还好说。
但是,若它的规模再大一些,恐怕就要有不少部落遭受无妄之灾了。
“你在想什么?”莫塔里安问。
雄狮深吸一口气,不断地告诫,自己现在已是死人.随后答道:“没什么,仪式在何处,兄弟?”
“就在这山崖之下,近在咫尺。我不愿讲述谜语,或特意卖关子好让你心急,因此我就直说了吧——这场仪式与你有关,鲁斯子嗣中所有的智库全都在这儿,维持着仪式。”
雄狮的瞳孔猛地一缩,却没有问他的尸体为何会在这里,而是压住随之而来的怒火,问了另一件事。
“谁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莫塔里安回头看看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认为还有谁?除了鲁斯以外,还能有谁?”
“鲁斯?”雄狮的脸上终于显出一种纯粹的惊愕。
提灯死神转过头去,似乎叹了口气。
“是啊,鲁斯。他救了你,还有你那位忠诚可敬的儿子扎布瑞尔。后者带着他的嘱托,背着你的遗体,在芬里斯的暴雪中长途跋涉,想寻求支援。可惜,他遇到了一头呼尔-哈尔。”
雄狮在瞬间握住双拳。
扎布瑞尔。
念着这名字,他眼前竟一片酸涩、肿胀。
在狼群中,单独猎杀一头呼尔-哈尔被视作极高的荣誉,那些有能力做到此事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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