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以否决。他不觉得一场战争打到这种份上还会留下一片城墙。但是,那些线条却又如此清晰,使他忍不住皱紧双眉。
他跳下侧斗,钢靴落地,惊起一滩尘埃。
“情况更糟了一些。”迅怒熄火,轻声开口。“我上次来这里时,还能看见一些战斗的火光”
“你来过皇宫?”
迅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貌似是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塞拉法克斯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到底有多么愚蠢——白疤们出现在哪里都算正常,因此迅怒必然曾和他的兄弟们一起作为快速反应部队驰援皇宫这方面的阵线.
除非他们的指挥官是个蠢到不能再蠢的人,宁愿在此生死存亡之际强迫巧高里斯人违背他们的天性,然后加以纪律束缚,将这些雄鹰困在战线上打阵地战。
“总之,你得万事小心,表亲。”迅怒如是说道。“现在,是说再会的时候了——祝你战斗愉快。”
引擎的声浪再度响起,烟尘因轮胎的转动而高高扬起,白疤高声呼喊起来,以他们家乡的语言发出了战吼。
其语调和他说高哥特语时所具备的那种高贵文雅截然不同,充斥着大量的喉音,听上去杀气凛然。紧接着是噌的一声,一抹银光一闪即逝,一把弯刀被迅怒高高举起。
他就这样毫无惧色地冲入了黑暗,临走还帮塞拉法克斯吸引了那些可能存在的窥视者的注意力.
然而,直到此刻,塞拉法克斯才想起来,他还未向迅怒介绍自己。
此事勾连起他的记忆,将另一些东西迅速地推出了水面。这还得追溯到乌兰诺大捷宴会上,彼时的他正喝着来自马库拉格的特产葡萄酒,与两名后勤部的官员交谈。
当时或许是帝国内少有的无需在意身份或军衔的时候,每个人都可抒发自我.跳舞,比斗,讲笑话,甚至是当场接吻,然后请求上级见证彼此即将立下的忠贞誓言。
因此,当时才会发生那样的一场谈话,它略显逾越,若是换个场合便一定会招来不小的祸端,可放在那时,却显得合理。
塞拉法克斯还记得那是酒过三巡了,他问那两位官员,哪个阿斯塔特军团最让他们觉得好打交道。
他们已经很醉了,却仍然含糊其辞地表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然而,尽管如此,他们却可以精确地说出谁最不好打交道——鲁斯的狼群,与察合台的群鹰。
紧接着,他们抱怨了许多和这两个军团在后勤方面的掰扯,以及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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