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做谁做!
人我也不赎了,爱谁赎谁赎!
孔夫子认为,从他国赎回鲁人,原本是一件既可以得到称赞,又可以得到官府奖赏的、名利双收的好事情。
但在子贡闹出这么一出之后,名利双收,就变成了名利只能挑其中一个。
——要么顶着大家‘自私自利的小人’的唾骂灰溜溜拿赏钱;
要么打肿脸充胖子,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中迷失自我,平白损失好大一笔钱。
后来的一切,也果然不出孔夫子预料。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从他国赎回鲁人,并前往官府领取赏赐,又或是拒绝接受赏赐了。
这,便是华夏文明史上,第一个有明确记载,且寓意‘有功必须赏’的故事。
而过去几百年,华夏统治者们也始终在贯彻着这一先进逻辑,甚至在此基础上,衍生出了‘功高盖主,封无可封’这种在草原游牧之民看来,令人根本无法理解的事。
——功高盖主?
咋,他是撑犁天神啊?
若不然,咋还能把撑犁之子给‘盖’住?
——封无可封?
不是,为啥要封啊?
他又不姓挛鞮!
封是情分,不封才是本分!
但在中原,统治者想的却是:这么大功劳,不封赏肯定不行,否则底下的人会丧失积极性;
可这功也太大了,把朕赔进去也赏不起啊……
于是,功高盖主,封无可封,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二者似乎各有利弊。
——游牧民族不用头疼‘功高盖主’,农耕文明则不用担心‘有功而不得赏’,从而积极性下降,更或是直接丧失动力。
但事实上,二者孰优孰劣却一目了然。
华夏上下五千年,能因为‘功高盖主’而留名史册的,无不是数百年难出一个的人物!
反观那些因为没有得到恰当的赏赐,而丧失了理想信念,丧失了积极性的人,史书很少会以‘某人’这样的数量词描述;
而是会以‘某某皇帝年间’这样的时间范围,来涵盖整个时代的绝大部分人。
换而言之:有功而不得赏,是国家层面的问题,所造成的影响会波及到一整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
哪怕只有小部分,乃至极少数人,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也依旧会让大多数人丧失动力。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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