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定洲混战,陷入黑暗之中。
温亦宁叫道:“魏兄,木先生是彦山前辈安排在下界,帮咱们对付黑灵的一股实力,若是没有彦山前辈未雨绸缪,先后布置黎前辈和神道转世的古仙子辅助,整个千方界早在几十年前便沦陷,民不聊生,修士东躲西藏,何来今天的兴盛好日子?”
魏景书摆手道:“黎道友渡劫不过,古仙子不知所踪又作何解释?魏某敬佩彦山前辈的算计无双,故而想效仿一二,温师妹,你大可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温亦宁蹙眉哑口无言,心头焦急,不知该从何辩驳?
若是定洲势力分裂,恐怕趁了某些家伙的意。
孟山河压下心底烦躁,叫道:“魏道友,你若是一意孤行,造成局势动荡,黑灵重新打回暗界,你将是整个千方界罪人。”
“哈,笑话,魏某心怀苍生,何罪之有……”
飞出近五十里外的魏景书,停下来准备讲一番大道理。
一点幽蓝火焰在他背后陡然爆发,眨眼间将惊觉不对的魏景书整个覆盖一层蓝色冰晶,其上漂浮丝丝缕缕荡漾蓝色火焰,深蓝色巨寒盘旋成一股漩涡。
青袍少年突兀出现,左手托着一座五彩缤纷宛如晶石雕琢六层小塔,骂道:
“啊呸,迂腐不化,冥顽不灵,为一家之私置大德不顾,你也配谈苍生?”
孟山河和温亦宁惊觉变故,拿出宝物准备出手,发现是那个名叫叶长梦的神秘少年,两人眼睁睁看着少年挥手间将被冰冻的魏景书收进五彩小塔,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即便想动手,他们也打不过那个神通广大的少年。
从少年能够轻易生擒魏景书,可见一斑。
“叶前辈,能否看在魏道友出生入死多年功劳份上,留他一条性命?”
温亦宁拱手行礼求情道。
她与魏景书数百年的交情,再则修行到六重楼不易啊。
少年不屑冷哼:“妇人之仁,魏景书差点毁掉定洲根基,罪不容赦,他功劳再大,有单身赴死的晏河清大吗?”
他说的晏河清便是老剑圣,将五彩小塔收进袖内,又问孟山河:“你如何看?”
孟山河高兴还来不及,他一个人收拾不了有那般危险想法的魏景书,否则他早已经出手,拱手道:“但凭前辈做主处置,是魏景书咎由自取,晚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少年龇牙笑着打断道:“你想撑着我这张虎皮,震慑其它几洲?免得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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