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尼为弗利维教授和斯内普都倒了茶,将杯子放到两人身前。斯内普和安东尼一样,都选择了用放大的、倒扣的陶土花盆当作座椅。他从鼻子里发出声音当作含糊的道谢,接过了茶杯和弗利维教授递过来的棕色的黄油饼干,挑剔地审视了一阵子,最终露出“随便吧”的神色,咬了一口。
“怎么样?”斯普劳特教授问,“我差点忘了还有它们了。”
斯内普说:“如果你的目的是让人的舌头感到困惑……”
“好的,谢谢你,西弗勒斯。”斯普劳特教授好笑地说,“来一块普通的黄油饼干吧。”
斯内普拉平了嘴角,几乎是得意地从斯普劳特教授推到他面前的饼干盒里拿了两块金黄酥脆的黄油饼干。相比于走进温室时的样子,他看起来放松多了,但是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诚实的评价总是有益的。”他说。
弗利维教授好奇地拿了一块胡萝卜饼干,将它在茶里蘸了蘸:“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波莫娜?谁忘记了什么?”
“乌姆里奇。”斯普劳特教授告诉他,“亨利一直没有被调查。我告诉他奥罗拉也没有。”
弗利维教授说:“我怀疑她是否碰见过奥罗拉。因为天气的缘故,最近甚至取消了好几节天文课。”他咬了一口饼干,“唔……我觉得还不错。很适合搭配红茶。”
斯普劳特教授也拿了一块胡萝卜饼干:“她今天上午调查了谁?”
“米勒娃和西比尔。”弗利维教授说,“我碰到她们了。西比尔的调查结果可能不会非常好,米勒娃正在安慰她。”他摇了摇头,朝安东尼说,“我想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除了上课内容之外就是一些普通的调查……任教多少年了,觉得学生的学业水平怎么样,未来的教学计划,诸如此类的问题。”
“她还跟我说,她听说我和米勒娃是朋友。”斯普劳特教授说,“我告诉她我们确实是朋友。然后她问我是否觉得阿不思将过多的压力和责任放在了米勒娃身上,我建议她去问米勒娃,但是她坚持要我说出我的看法,所以我只好告诉她我觉得阿不思的安排非常合理。她好像对这个回答不是特别满意。”
弗利维教授说:“啊,没错,她也问了我是否觉得拉文克劳学院在学校中受到了冷落。”
“你经历过几次调查了,菲利乌斯?”斯普劳特教授问,“两次还是三次?”
“三次。”弗利维教授说,“一个‘A’,两个‘E’。”
“一个‘A’!”斯普劳特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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