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家人对她是鼓励式教育,长大后又很少在别人面前唱歌。因此对于自己的五音不全,安南自己是没有清晰认知的。
直到跟顾之屿住到一起,她唱的歌差点把他笑喷……
安南:“上次谁保证说再也不笑话我了?!”
顾之屿:“我。”
安南:“那你还笑?”
顾之屿收回咧着的嘴角:“没笑。”
见安南瞪着他,又道:“真的。唱个歌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笑,我爱听。”
安南挑眉:“爱听?”
顾之屿犹豫零点几秒后点头:“对。”
安南启动汽车:“那听吧。”
紧接着,一边踩下油门,一边跟着音乐,放声高歌起来。
唱歌难听怎么了?大胆唱出声,遭罪的又不是我!
被魔音穿脑的顾之屿:……
真是难听到离谱。是但凡少爱她一分,都得把她踢下车的程度。
烈日当空,越野车沿着大路,伴着歌声和小情侣的爱意涌动,一路向前……
另一边,昏厥了很久的王丽梅在太阳的暴晒下满头大汗的醒来。
她睁开眼,下意识想利手利脚的爬起来,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杀千刀的死丫头!当年就应该直接把她掐死!”
王丽梅骂骂咧咧的查看自己的身体,试图把针从身体里拔出来。
然而所有的针都被完全按了进去,根本就没有留下针尾,只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针孔,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
当初她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想让安南神不知鬼不觉的夭折。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如今想要取针,只能开刀,可现在这种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怎么能大刀阔斧的割肉找针呢?
一不小心就要感染致死的!
王丽梅又骂了几句,忍着疼痛龇牙咧嘴的站起身。
不能继续躺在这里,否则要活活被太阳烤死。
她左右看了看,正看见安南家的院门。
于是咬着牙,忍痛往前走了几步。顾之屿那脚踹得极狠,她感觉自己的腰像要折了似的。还有安南扎的针,也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
跟小时候的安南不同,她皮糙肉厚,骨头又硬,这些针并没有刺在骨头上,而是活动在她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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