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三天是不能过来的,也不能出门。按照咱们风俗,她属于是出阁未入门,乃是处在那种不在娘家也不在夫家的尴尬位置。所以是哪都不能去。”
方彻恍然大悟:“难怪你昨晚连个隔音结界也没有设,原来如此。”
雁北寒陡然呆住了:“我昨晚……没设隔音结界?”
方彻愣住:“啊?”
雁北寒陡然间脸就变成了柿子,失声道:“你也没设?”
方彻吃吃愣住道:“我以为你没设……肯定就不需要……”
雁北寒瞪大了眼睛:“那昨晚的声音……”
方彻咳嗽一声,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
雁北寒一个翻身,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雁北寒这次是真的害羞的狠了,方彻劝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那丫头肯定竖着耳朵在听!!!”
雁北寒羞死了。
“那你听回来不就好了。”方彻出主意。
“谁稀罕!我不是那种人!”
雁北寒大怒骂方彻:“臭流氓!你居然半点都不害羞!”
“我害羞啥?”方彻感觉有点冤枉:“都是我老婆我害羞什么?”
“臭流氓!”
足足一个多时辰,雁北寒才恢复过来。
居然用灵力将方总硬控一会,自己刷的一声穿上衣服。
至于方彻说什么花言巧语,那是半点不信了。
方彻费尽心思的讲笑话,拖时间,然后才让雁北寒缓和了一些。
然后雁北寒红着脸将床单收了起来,落红斑斑,她缓缓叠起,然后按照礼仪,虽然羞的浑身发抖,却也躬身双手捧着,让方彻查看。
方彻能感觉出雁北寒的窘困,但她却克制了自己,方彻都有些无奈了:“小寒,咱们用不着吧?再说我也不是没感觉……”
雁北寒俏脸发烧,却是坚决道:“夫君,这才真正是小寒一生的名节关键。夫君若不验收,我难免毕生有憾。”
方彻也只好过了一遍程序,随后雁北寒就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方彻揽着她腰,感叹道:“小寒,想不到咱们唯我正教这边,也是如此传统。”
“传统,有时候是一种束缚,甚至我们自己也会感觉,对女人不怎么公平。”
雁北寒轻声道:“但话再说回来,如果这些都完全放开了,不存在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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