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场混乱,我得先回兰斯一趟,把家人接走,"戈登爵士答道,"得赶在上面的人察觉到一切,想杀我灭口之前办妥。幸好家里也没多少人,除了一儿一女之外,就没什么重要的亲人了。"
"你、你妻子呢?"白狮人少年皱着眉问。
"六年前就病死了啦。"
"所、所以你才出来花天酒地?"
"太过分了,什么叫花天酒地。法兰西有哪个骑士不是有点钱就出来玩耍的?"戈登噘嘴抗议道。
"请别把我和你们归为一类。"芳汀忙撇清关系。
确实不是全部骑士。哪怕大部分法兰西骑士的好.色,其中还是有诸如圣百合骑士那样的清流。
"是的,你出来玩耍还能赚到钱。"戈登道。
芳汀拔出剑:"想死吗?现在就成全你?"
"别、别闹!"伊莱恩连忙阻止道:"你、你又有什么打算,芳汀?"
"我说过了,我本来就是孑然一身,没有牵挂。"白兔人少女说:"但如果你方便的话,把我载到波尔多去吧。我听说那边有医院可以动手术,帮我摘除藏在我胸口的小型炸.弹——"
"血红荆棘骑士团的副团长还会被那种东西约束住?"戈登打断道:"我以为他们破格让你当上骑士的时候,就把炸.弹移除了呢?"
"不,他们没有。正因为我当上了那么重要的副团长,他们才更要用什么东西来束缚我了。"白兔人少女从裤袋里取出一支烟,点燃,叹道:"奴隶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自由。不管他们给你多好听的头衔,不管他们表面上多尊重你;……不管你能力有多大,和多少达官贵人潜规则过。"
伊莱恩捂住头:"这船、船里就有医疗室,我动手术帮你摘掉那炸.弹吧。比、比起在大型医院动那种手术,这里更、更难追查。"
白兔人少女的耳朵动了动:"……你认真的?"
"他认真的。我见过他给我的部下治疗伤口。还很专业。"戈登说。
"可以…我姑且相信你吧。要是你手术失败把我害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哈……"伊莱恩发出一阵苦笑。
十分钟后,法兰西西海岸一个无人的浅滩上,戈登静悄悄地上了岸。
"就送到这里吧。"他转身跟伊莱恩道别:"真是在各方各面都承蒙照顾了,假冒的雷欧波特先生。"
伊莱恩轻轻皱了一下眉:"你早、早就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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