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甚至想过在这种时候开口招供,把梅森的事情说出去。为了找他一个人,大不列颠某个组织居然在爱丁伯尔格老城区搞出那么多的事情来,出现了如此之多的死伤者。不管梅森是谁,他的身份太危险,已经不是萨博这种小人物能够包庇得来的。现在把梅森供出去的话,说不定还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否则就太迟了!
然而当萨博有这个想法的同时,他的脑海里也浮现了梅森的背影。
那孩子的背影中透漏出无可忽视的孤单与寂寞。萨博总是不由自主地把那个背影和他亡故的母亲的背影联系在一起。
也许正是因为当初看到的那个背影,萨博才会义无反顾地把梅森收留在自己家中的。他说好了要保护梅森,不让他被那些坏人抓走。
(当初下的决定,现在才要反悔吗?)
(绝不!)
他咬紧了牙关,继续承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行刑者已经锯下了他另一条手臂。他现在看起来可谓全身一片狼藉。还差把他的左脚锯下了,他就彻底成为一根字面意义上的人棍了。
(你们可以拷问我,可以用一切手段羞辱我……)
他甚至用力到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但你们,绝对无法让我屈服!)
他的意志变得坚定起来。他的身体却逐渐在变成透明。在这个所谓的模拟系统里,那些虚构的人物还在拷问着灰兔人青年的身体,把他的身体切得支离破碎。然而萨博逐渐却感觉不到痛楚了,也许是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虚幻,他想到办法遮断了自己的痛觉。
(对了,原来如此!)
他明白了一切。
他的能力可以让自己控制动物,可以把自己的感觉和别的动物连接在一起,实现所谓的[感觉共有]。控制别的动物时,动物们感受到的一切,都会如实地传达到他身上。不管是从乌鸦耳边吹过的夜风,还是地沟老鼠脚下感到的冰冷,甚至连蝴蝶嗅到的花香,他都能感受到。
[感觉共有]这个过程反过来运作,自然也是一样的。他可以选择不与自己的身体进行[感觉共有],让自身本该感受到的一切,全部被忽略。
他可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作自己的身体。如是一来,在这里躺着的果然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根本与他无关。
于是,他释然了。又或者说他不在乎了。哪怕面前的人在不断切碎他的身体,从他身上割皮剜肉,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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