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诺拉已经变成那副样子……就连小尚恩也死了…而且还是那样地惨死……他们的下落我已经查明了,这事告一段落吧。"
"嘿,别放弃!"狼人青年试着鼓励道:"我们一定还能做些什么。对了,那个集中营的遗址。至少……至少把它找到,在那里给那孩子立个墓标,吊唁一下吧?"
"有意义吗?"纳特却反问:"在一个被诅咒的地方,立一个衣冠冢,纪念一个惨死在那里的可怜孩子?留给那孩子父亲的只有悲痛,就连自我满足都算不上。还是说,你要我找回两百年前早已化灰的,深埋在地下的,我孩儿的遗骨?拜托了,不要这样。"
于是贝迪维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沉默。
"来之前我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我真没想到,会从妻子的口中听到这种坏消息。"纳特叹气:"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悔做过的一件事了。"
如果那一天,他没有牺牲自己,把自己当作实验品交出去的话……
如果那一天,他带着自己的妻儿出逃国外,用尽自己的能力逃离纳兹党的魔掌的话……
他们的命运是否会有所不同?
或许不会。那样做的话,他们大概会落得一个全家一起被杀的下场吧。
但是谁又能断言,一家人齐齐整整地死在一起,不会比现在这样各散东西,来得更幸福?
"我很抱歉。"贝迪维尔低声嘀咕道。看到纳特的经历,再想起自己一家的经历,他不禁觉得更加闹心了。
"我也很抱歉。"纳特仿佛在反过来安慰贝迪维尔。
他活动了一下那条尚为完好的手臂,"走吧,贝迪维尔船长。残存在那个地下避难所里的纳兹党,要一个不留地杀光。很抱歉让你陪我躺了这趟浑水。我以后一定会找机会报答你的。"
"哪里。"贝迪维尔尴尬地答道。他其实很想跟纳特说"至少你妻子还活着",但他完全找不到机会说出口。或许这话对方也不爱听吧。
由于避难所两边的通道都被贝迪维尔和纳特堵死,里面的纳兹党人一个都没能逃掉。纳特言出必行,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把那些纳兹疯子一一杀死,手段残暴得甚至不可描述。
等这一切都解决以后,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糟糕,花了好长时间。"贝迪维尔看着远处渐显的暮色。
纳特原本说过这趟任务只需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完事,却没想到拖了这么久。
"我们回去吧。"浑身被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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