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和昨天的影像的复印件对调,你们就和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谁都不会注意到你们这次偷渡。"扎尔孔道:"你们还是趁现在赶快离开吧。逗留的时间过长,我既没法保证你们不会被更多的无人机看到,也没法保证帮你们抹去一切偷渡证据。"
"有我们能为你做的事情吗?"雪瑞查德又问。
"没有。被关在这种地方,没日没夜地当苦力的我,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总有一天,我的身体也会不堪负荷而倒下吧。然后他们就会像处理垃圾一样,把我的尸体拖出去随便抛尸荒野。马达加斯加岛上有二十七个中继站,在站里操作的人和我一样全是被俘虏的索里斯族人。在这之前我已经见过好几个人因为不能工作了就被抛尸荒野,丑陋地......毫无尊严地......被食腐的鸟兽撕碎......"
雪狮子少女捏紧了拳头。
狮人扎尔孔低叹道:"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考虑过复兴索里斯王国,但即使你们有考虑过,于我而言也太迟了。从南非共和国手里重新修复这个岛屿需要多少年来着?我不知道我还能否活着看到那一天。"
贝迪维尔默默地听着这一起,站在比较前的位置的狼人青年可以隐约看到对方身体的一部分。那没有衣服遮盖的身体下,扎尔孔的双腿早已被砍断,就剩那两截不足一半的大腿,在那里空荡荡地摆动着。为了解决这些奴隶上厕所的问题,扎尔孔所坐着的、带有拘束机能的椅子,本身就是一种污物收集装置。这也解释了这个房间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的来源。那家伙不仅仅是长时间没有洗过澡,就连上厕所也......
这时候,天花板上伸下来一个管子,开始有什么东西从那金属管子里涌出。那是一种馊臭的膏状体,其气味和形状都让人难以形容。
然而扎尔孔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眼中却充满了病态的渴望。他竭力挪动身体,把嘴巴凑了上去,舔舐吸吮着从那个管子里涌出来的膏体。他那样子......仿佛饿了好几个月每吃饭,难得有点东西吃,就不顾一切凑上去先吃了再说似的......
雪瑞查德早就别过脸去,不忍心看这残酷的一幕。
在这个牢房一样的控制室里,人的尊严被最大限度地剥夺,人已经不再是人了,像牲畜一样被养着,苟活着,像机械元件一样转动着,让这个中继站能够正常运作下去。而当他们衰弱得再也无法工作,就会被当作垃圾那样无情地抛弃,曝尸荒野。那是最为悲惨、毫无价值的死。
"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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