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内心里都不会有任何感情起伏,也就是不管再怎么悲伤都感觉不到,想哭都哭不出来那种样子喵。"
"象人们连这种药水都能做出来吗?"穆特低声吐槽道。
"毕竟是突厥人喵。"赛费尔哼道:"不过要用到的稀有药材不够,只能做出这么一瓶喵。不把整瓶药水喝下去是不会有效果的,真的要给奎格喝喵?"
"不太想喝......"那只云纹的豹子低声嘀咕道:"如果连悲伤都感觉不到的话......"
"药效过去之后,你想哭可以随意地哭,别在追悼会上哭出来就行喵。"赛费尔说:"除非你不想参加追悼会喵?又或者你想在追悼会上捣乱喵?"
奎格顿了一顿,似乎下定了决心,打算伸手去取那瓶药。可是赛费尔却把手一缩,先不让奎格拿到药:"你们最后决定了是让奎格喝这药喵?"
他把目光投降穆特,投向艾尔伯特,甚至投向他父亲帕拉米迪斯:"其他人就没有比奎格更迫切的需要喵?药就只有这一瓶,现在没喝到,之后出丑了才来后悔就太迟了喵?"
"......我又不是小孩子。"穆特露出一脸的不屑:"我用不着这药,留给奎格先生吧。"
"那好喵。"赛费尔这才总算把药塞到了奎格手上。
"药效......不是永久?"奎格喝药之前倒是犹豫了一下。
"要是能有永久药效那么强大,这药估计已经是稀世奇珍了喵。"赛费尔白了奎格一眼。
"哈?"穆特不解地哼了一声。
"这种秘药据说在古代就是象人们上战场前必喝的药水之一喵。"赛格莱德解释道:"屏蔽了感情,面对强敌的时候不会感到恐惧,战友阵亡的时候不会感到悲伤,战斗时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效果可是很强大的喵。"
"这样做也会把人变成一个没有心的杀戮机器。"帕拉米迪斯忍不住说:"没有感情的战斗是不会有灵魂的,那只是单方面的虐杀......或者被虐杀。"
"老爸开始谈玄学了喵。"赛费尔哼道。
"或许。"帕拉米迪斯敷衍地哼道。有些东西只有经历过战争惨烈的老战士才会理解,他们这些活在和平时代里的年轻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懂吧。
咕嘟。奎格把黑色的药水喝下去了,然后露出一脸的酸楚,药水估计是难喝得要命吧。
"好,测试一下喵~"赛费尔突然伸出手去挠奎格的胳肢窝。
"住手。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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