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说,你小子总算满意了吧?"
"还行。"虎人青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毕竟,要是我不参加淘汰赛,你们未免赢得太轻松了。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们,呵呵呵。"
听见艾尔伯特在那里呵呵地笑,贝迪维尔却笑不出来。他心里甚至有点发酸。
"总之暂时就这样了。我去取轮椅,我们回头再见。"他匆匆地逃离了医疗室的隔间,感觉自己就连多面对艾尔伯特一刻都窒息得难受。
晚上八时左右。
"就在这里?"贝迪维尔去按开罗大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的门铃时,心里还有点怀疑。
然而来应门的是穆特。看到猫人少年,贝迪维尔的疑惑马上就解消了。
"我总算是把这家伙送回来了,虽然不是完好无损的一整块。"贝迪维尔推着轮椅把艾尔伯特送到房间的大门前:"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嘿,怎喵说得好像我是个货物那样。"坐在轮椅上的虎人青年吐槽道。
"呃......谢谢。"穆特尴尬地和贝迪维尔对视了一下。
"那么我走了,再见。有事再联络我。"狼人青年也尴尬地回了一句,转身走了。
"嘿,小鬼。"等贝迪维尔走后,艾尔伯特才对穆特打了声招呼。
猫人少年没有回答,把坐在轮椅上的虎人青年推进去,再默默地关上房间的大门之后,才突然跪倒在轮椅前,伏在虎人青年的怀里。
"对不起。"穆特低声说道,那声音震颤着,似乎随时都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为什喵是你说对不起?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艾尔伯特一边摸着穆特的猫头安慰道:"如果不是因为我跟斯芬克斯队的人赌气自顾走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不!"猫人少年把脸埋在艾尔伯特胸口,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是我。如果我当时有去劝你别走的话,如果我说什么都不让你走,一定要你跟我们回去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艾尔伯特没有再去反驳,只是默默地继续抚摸着猫人少年的头。
"我有点累了。"等穆特哭够了,艾尔伯特才开口说:"你可以扶我到床边喵?"
"你睡着以后......会醒过来的,对吧?"穆特抬起头,担忧地问。
"你是笨蛋喵?"艾尔伯特吐槽道。
猫人少年破涕为笑,尽管那是一种夹杂着苦涩的笑。
"嗷......"躺在柔软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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