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曾丽珍不太懂音乐，但还是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
没想到曾丽珍还真有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找位女歌手跟你合唱这首……”
“《天下无双》。”
“对，就是它！”
曾丽珍按捺住心中欣喜，道：
“当然了，歌是你写的，你说了算。
我只是觉得如果用男女声配合的方式来演绎，可能会更有感觉！”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让女声主唱，但这不现实。
杜笙也不像是无私奉献的人，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歌怎么可能轻易让给别人。
所以提议得比较委婉，找位相熟的女歌手合唱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就由女生来唱吧。”
杜笙微笑答应了。
其实他在唱到“枯萎了容颜，难遗忘”的时候，也觉得有点不太妥。
这句明显是从女性的角度出发的，找个女歌手来唱确实更合适。
要是从剧选出发，他心中有了大概人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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