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而起。
吴佩芳不仅从他的口袋中,翻出了十数张小姐的名片,而且还有一张小姐的相片儿。再想到他昨晚没有回家,自然晓得他去了哪里,因此便跟他吵了起来。
项南当下便随五姐、六姐来到大哥房间。
果然见两人正在吵架,甚至还有要动手的迹象。
就见吴佩芳高举着一个官窑的梅瓶,正要往地上砸去。
项南赶忙过去劝道,“哟,大嫂、大嫂,有话慢慢说,何至于生这么大气。”
说着把这梅瓶接了过来。康熙官窑的每瓶,再过一百年,至少价值千万,摔了可就太可惜了。
“大哥,你干嘛跟大嫂吵架,有什么不得了的事?”金敏之、金润之则问金凤举道。
金凤举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们让他说,他有脸说么?”吴佩芳擦着眼泪道。
“哼,不可理喻。”金凤举冷哼一声,转身正要离开。
项南见状,曲指一弹。
金凤举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干净利落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大哥,怎么了,怎么了?”项南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顺势在他头上、腰上各拍了一下。
吴佩芳、金敏之、金润之见金凤举冷不丁摔倒,也不禁都吓了一跳,赶忙也都围上前来。
金凤举无故栽倒,摔得脑袋都迷糊,感觉眼前一阵犯晕,哪里还敢再往外走。
项南连忙将他扶上床,又找来医生帮他检查。
“大少爷应该无恙,可能是操劳过度,休息两天就好了。”医生解释道。
“哼,可不是过度么?”吴佩芳想起那十几张名片,忍不住冷嘲道。
金风举此时只觉头晕目眩,难受之极,也不禁开始担惊受怕起来。怀疑自己真可能是玩女人玩得多了,所以阳气受损,精力不济,忍不住后悔起来。
……
到了晚上时候,金凤举的头晕仍未见轻。
躺在床上还好受一些,但只要一睁眼睛,便是天旋地转。稍微动弹一点,就要大吐特吐。又请了西医、中医,吃了西药、中药都不管用。
他的病情这样严重,自然惹得一家老小惶惶不安,全都聚拢在了病床前。
见儿子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金夫人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成这样子?”
“妈,他有脸做,我都没脸说。”吴佩芳捂着脸哭道。
金夫人见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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