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通讯,安诺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吐出了一口浊气。
“果然,大家都很喜欢玛修那孩子啊。”安徒生感慨一笑,然后看向安诺,“不过,给予了玛修半从者力量的,是你的孙子吗?”
“是的,加拉哈德,我的孙子,第一次和玛修相见的时候,我便认出了这力量的来源。”安诺笑了笑,“他是我的骄傲。”
“骄傲吗......不过我记得,加拉哈德的父亲,也就是圆桌骑士兰斯洛特,是你的养子来着?”安徒生好奇的问道,“有关这件事的记载是真的吗?”
“是真的。”安诺点了点头,“仙女在湖边捡到了兰斯洛特,然后将他交给了我。”
“所以你也一辈子都没结婚?”安徒生追问了一句。
“嗯,不然呢?”安诺有些奇怪安徒生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没什么,我平衡了。”安徒生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重新躺了下去,“原来像你这样形象高大的男人也找不到老婆啊......”
安诺的脸色一僵。
“人家不结婚是不想结婚,你没结婚是你找不到老婆,不一样的,别相提并论。”达芬奇无情的戳穿了安徒生的自我安慰。
安徒生被击沉了,跑到角落自闭去了。
“对了,有关于你们来历的那件事,真的不打算多说说了吗?我挺感兴趣的。”达芬奇用手肘抵了抵安诺的胳膊,脸上带着感兴趣的表情,“劳伦斯和我说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你多说点呗,还是说有什么限制没法说?”
安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并非是没法说,而是......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和我刚刚说的一样,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们也只是宛如巨浪的人类史之中的一滴水罢了,和你们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和你们一样,都走过了属于自己的人生,踏过的土地你们也踏过,看过的景色你们也看过,这都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仅仅因为我们是丝状物上被切割下的末端就对我们另眼相看,反而是本末倒置。”
“因为,我们真正的归属从来都是人类史,而非是其他任何地方。”
安诺看着达芬奇的眼睛,认真的说到。
“唔......所以真的一点都不能说吗?你不是说劳伦斯更特殊一点吗?那聊聊劳伦斯?”
达芬奇的求知欲毫无疑问是旺盛的,只是旺盛的有点没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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