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身边,“这个能消肿!”
“唉?啊?哦,谢了啊小业。”项安先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廖业,犹豫了一下,接过了廖业递过来的草药。
看了两眼草药,又看了一眼项梁,项梁点了点头,项安也只能应下来,再次扭头看了一眼激动的廖业,项安才将草药揉碎,敷到了黑马的脸上。
“你从哪里搞来的草药?”蒋纯悄咪咪的凑到了廖业的身边,小声的问道。
“上午我看到项安大人和马打起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项安大人估计会需要了。”廖业一脸骄傲的抱着胸,“别看我是粗人,以前在街上干架经常受伤,我多少也学了一点辨识草药的本事,别哪天凉在了没及时处理伤口上可就不好了。”
“......”蒋纯被整不会了。
这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吗?
就在众人欢快的聊天的时候,躺在地上,肋骨骨折的项伯,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首先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兄长,也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而是那匹黑色的骏马。
但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让他心死。
项安,站在那黑马的身旁,正一脸心疼的给黑马上草药,那黑马也不拒绝项安,只是安定的站着,看上去很乖巧。
血压,昂扬。
“噗——”一口老血从项伯的口中喷了出来。
“老——三——!!!”
“三——叔——!!!”
......
这次狩猎提前结束了,原因是项伯差点死了。
差点死了其实有点夸张,但是看项伯的精神状态......
嗯,差点死了。
用马车运回去的路上,还能听见项伯在马车里呻吟着“千里马,我的千里马......”之类的话,那充满怨气的声音听得马车外的项羽项安冷汗直冒。
项羽坐下的踢云乌骓怎么来的?
项伯买来,没骑上去,项羽驯服了。
项安坐下的大浪湍驰怎么来的?
项伯看上了,被踢晕了,项安驯服了。
项梁不由得感叹:“老三啊,看样子你是没有千里马的命喽,咱就别想啦,安安心心的骑枣红马就好了......”
项伯更难受了。
项安在淮水支流驯服的黑马被项梁用自己作的歌的名字命名为了“大浪湍驰”,项安驯服它的时候,就像是在淮水的大浪中奔驰一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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