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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你可就是白担心了。”蒋纯自信的笑了笑,“其他场合可能要担心这个问题,但是至少在现在这里,用不着担心。”
“你以为项大人一家是出来干什么的?”他把弓放回了背上,用过来人的眼光看着廖业,“项大人现在更在意的是狩猎这件事本身,猎到的东西只是附带罢了。”
“项羽和项安两位公子或许有争强好胜之心,但是项梁大人和项伯大人真的只是为了狩猎而狩猎,他们更多的是享受这个过程罢了,至于项卢大人,他倒是真的想和我一分高下,但是你觉得以项卢大人的性格,他会在意那么多吗?”
“这......确实啊。”廖业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伸出了大拇指,“还得是你啊。”
“你这后生不错,也颇受项梁大人喜欢,所以我才点拨你两句,至于现在,你还是抓紧去运猎物吧。”蒋纯重新取下了弓,对着廖业摆了摆手。
“哦......”廖业有蔫了下去。
......
此时已经是狩猎的第......不知道第几天了,反正已经好几天了。
天天在树林里待着时间的观念都有点茫然了。
“今天,几号来着?”大清早的,项安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应该是十五号?我想想......应该是吧。”项羽躺在项安的不远处,随口应道。
“我去放水......”项安迷迷瞪瞪的站了起来,向着淮水的方向走去。
“啊,我也去......”项伯也说了一句。
叔侄两人就这么一起向着淮水支流的方向走去,打算伴着早霞放放水。
“项安,那是什么?”项伯一边放手一边向着东边的上游看去。
“嗯......?”项安顺着项伯的目光看了过去。
然后,叔侄两人都愣住了。
在那粉红色的绝美早霞之下,一群马正在淮水支流的边上饮水。
令人瞩目的是,在这马群中,有一匹马,身材高大,浑身漆黑,就算是蹄子也是黑色的,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根杂色的毛发,俊美的让项伯和项安都大张着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那黑马饮完了水,昂起了脖子,甩了甩自己的鬃毛,甩掉了清晨的早露。
那种俊美——
“项项安——”项伯三两下绑好裤子,抓住了项安的肩膀,整个人都在激动的颤抖。
“叔父,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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