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的官员是有贪墨者,可他们拿的不过是皮毛,真正趁着设立安南行都司捞好处的人,是那四国朝中的权贵们!”
示意宦官把另一份奏报送过去,这上面是一份统计数据,讲的是西南四国的地方权贵,趁机加税、圈地的一些事。
大明这边的官员,即便贪墨都得遮遮掩掩,讲究一个面子上光烫,外藩的权贵们可没这么讲究。
王培安看完后沉默了,依照这份陈述所言,那么西南各藩国自己权贵,才是妨碍西南安定的主要因素。
“英法两国到处煽风点火,也是诱发民乱的要因。”
从御座上起身,朱景洪走向了王培安,然后说道:“做事要分主次……当前安南行都司的一万大军进驻,便是稳定西南的定海神针,一切事情都要为这件事让路。”
站在王培安面前,朱景洪徐徐道:“先生,你不可让朕为难!”
承受着莫大的压力,王培安思绪飞转着,只听他答道:“陛下,若西南安定下来,这些旧案如何处置?”
听到这话朱景洪笑了,暗道这位脾气还真是够硬,这个时候都不忘要个承诺。
沉默片刻后,朱景洪答道:“待西南安定,该查还是要查!”
该查还是要查,这句话的水分非常之大,派谁查、怎么查、查到了如何处置,到时候还都得他说了算。
但作为皇帝,能给臣下这样的承诺,就已称得上难能可贵了,于是王培安也未再多言。
“陛下,臣回去就发公函,让李自恒回京述职!”
“嗯,他有才干,这次回来让他好生歇歇,明年朕打算派人巡边,到时候还得要重用他!”
所谓巡边,便是巡查大明以北的几个边镇,前几个月劫掠牛羊牧民的案子才结案,朱景洪处置了几十号涉案将领。
北方边镇非常太平,内外贸易来往非常频繁,有利益自然就会有黑暗,所以朱景洪才打算再次巡边。
王培安退下之后,朱景洪便开始看其他奏报,每天他都得处理大量数据。
几天后,行宫靠北山野林中,朱景洪张弓搭箭瞄着前方麋鹿。
虽然相隔一百多步距离,但他这一箭毫无意外正中小鹿左眼,蹦跶一会儿后小鹿就没了气息。
“陛下威风不减,神射独步天下!”
“陛下,臣等跟着您学了这么多年,愣是连您皮毛都没学到,可见是臣等才蠢了些!”
“你这话不对,不是咱们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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