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这让宋子瑜憋屈无比。
六元及第,居然没了……这对他来说,无异于致命打击。
漫无目的来到京城外,沿着护城河走了一阵时,宋子瑜诵读起屈原绝笔《怀沙》。
“离娄微睇兮,瞽以为无明。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
然后,宋子瑜竟真的想不开,一跃而跳下了护城河里。
好在其随行仆役及时搭救,才没让他命丧于黄泉,即便如此却也让他病倒,让他缺席了次日的传胪宴。
宋子瑜生病了,外人只会觉得他是心病,包括朱景洪也是如此,但他对此也没太在意。
殿试已尘埃落定,然京城依旧讨论热烈,新科进士们则已按部就班开始入职。
冯渊、宋子瑜等人进了翰林院,开启他们的清贵苦熬的日子。
转眼时间来到四月,西南有关情况的变动,时隔二十多天后传回了京城。
暖阁之内,朱景洪看完了西南的奏报,整个人心情就变得很差了。
在他面前,是南镇抚司李文钊,还有在京的三位都督,后者也看完了呈报内容。
“诸位,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三位都督面面相觑后,其中一人答道:“陛下,这件事臣以为不简单!”
“流民乃乌合之众,何以敢冲击军营?这已经不是普通流民了!”
朱景洪点了点头,示意这位老将继续往下说。
“那大城缅甸等国,虽说已奉旨兴建安南行都司,可只怕他们是心口不一,对此事未必就心甘情愿!”
“所以你是说,是他们捣鬼?”朱景洪问道。
“极有可能!”
随后朱景洪看向另外两人,这俩人则是从另外角度分析,有说可能是英夷法夷兴风作浪,也有人说是地方盘剥过甚引发民变。
在朱景洪看来,这三条理由都成立,现实中事情发展,大多数都是多种因素合力作用。
从御座上起身,朱景洪接着问道:“此事如何处置,尔等可有良策?”
三人沉默一阵后,其中一人道:“回奏陛下,臣以为……应当尽快派兵进驻,以防西南方向有变!”
接着又有人说道:“陛下,水师那边臣以为也要打招呼,让他们密切注意英法东西,最好是能提前拟出作战方略!”
“嗯!”朱景洪点了点头。
走到了厅内中央,朱景洪补充道:“安南、广西、云南三个都司,也要提前做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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