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关镇开了第一家赌场。不过四五年,许三麻靠着赌场放贷和抽水赚了几百万。”
“再后来你上升到了县执法局做二把手,许三麻就从城关镇搬到了现场,开始投资楼盘和一些工程项目。”
“说来奇怪,许三麻在你上升后,他是如日中天啊。从楼盘工程到娱乐餐饮,干什么什么赚钱。这还云雾台后面的大老板,就是许三麻各位知道吗?”
许杰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许三麻也是一脸震惊,这小秦董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小秦董,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我作为一方父母官,是恶势力的保护伞吗?”许杰面色阴沉冷喝起来。
秦川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电脑屏幕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从07年许三麻开赌场开始,到现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似乎出了不少事啊。”
“借贷还不上被淹死在池塘里的张全友,拆迁钉子户被铲车意外碾死,KTV的女服务员汤兰花跳楼坠亡。以前城西汽车站的运输公司老板卢新一家三口被火烧死。”
“七八条人命啊,都和许三麻有关,他的生意怎么越做越大呢?”
说到这里,许三麻脸上已经露出了惶恐之色,不由自主的朝许杰看了过去。
皱蓝渊和严松也是一脸惊骇,尤其是严松,这些事情他都是知道的,甚至有三四件命案都是自己亲手办理的。
其背后的细节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但是这位秦董是怎么知道的?
在秦川朝许杰看去的时候,后者却轻轻靠在了椅子上,脸上反而露出了冷笑之色:“我明白了,小秦董这是在冲我发难啊。”
“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都已经结案了。再说也都没有经我的手办理,你说和许三麻有关,你有证据吗?”
看到许杰有恃无恐的模样,秦川不急不慢的点燃一支烟笑说道:“当然没有,但我知道许三麻会不定期给你送金子,而且一送就是一箱子。这么多年,许县主家里的金子堆成山了吧!”
许杰猛地脸色一变,抬手在桌面上猛地一拍,轰的一声巨响,周围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颤。
许杰抬手指向秦川,面目狰狞喝道:“秦川,你要是跟一条疯狗一样咬人,别说你是什么秦董,就是你家老爷子死而复生,我也不怕你。”
“我许某这辈子在每一个岗位上,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心一意想着为人民谋福利。你竟然如此败坏我,我要追究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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