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
阴冷老人顿觉进退两难,喃喃道:
“这该如何是好!”
芮姓壮汉见他有所迟疑,心中复起贪婪,咬牙道:
“不如你我偷了他的储物袋去,一直去到北方,试一试筑基,岂不是机缘一桩…”
阴冷老人有些意动,拿着这储物袋左右为难,低声道:
“那!那按着你的说法…”
芮姓壮汉上前,仔细看了李曦峻一眼,呆呆看了两眼,遂觉不寒而栗,微不可查地道:
“你瞧他,生如谪仙人…他若是看上去愚蠢也罢了,可这样潇洒的人物,一定是李家的剑客,剑法指不定如何通神…”
“你到底意欲何为!”
阴冷老人心有惶惶,质问一句,芮姓壮汉只低声道:
“他一定剑法通神,反正要得罪李家,搏一搏筑基罢了,你我早晚要死,杀了他,到时还少个敌人…”
“更何况他快被火焰灼死了,你我偷偷补上两剑,到时也认不出是什么,只要最后是火烧死的,也只能查出是使火的人杀的,反而如果让他缓过来,说不准就追着储物袋过来了。”
这芮姓壮汉见识不过半吊子水平,半蒙半猜,竟然说的煞有其事,一下把伙伴给唬住了。
他一路来一向听芮姓壮汉的,一时间也有些乱了阵脚,眼看着芮姓壮汉从地上捡起那把寒冰般的长剑来,低着头缩在角落。
芮姓壮汉一连拔了两次,寒廪却不肯出鞘,寒光大盛,割得他手心流血如注,他惨呼一声,一下丢了这青锋,捂着手心怒目。
“该死!”
他夺过阴沉老人的长剑,一剑扎在男人身上,却被法衣本体所阻,刺不下去,手脚也开始发抖,口中果断,动作却颤颤巍巍,骇道:
“什么东西!”
他一连扎了三剑,皆作无用功,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法衣边角寻到一间隙,抽了剑往这青年腹中扎。
男人只觉得如同扎入棉花中,长剑划出来的痕迹不见什么血光,只听到一连串的摩擦碰撞声,仿佛皮肉底下是什么坚硬之物。
“啊!”
一旁的老人看得清楚,那口子下的心和肺红彤彤透露着一股石质的色彩,刺得他两眼生疼,像只蛤蟆似地原地跳起,哀道:
“石头…他五脏六腑皆是赤色石头捏的!芮道友…快跑吧…不要什么储物袋…也不要什么筑基了!”
芮姓壮汉脸上涨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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