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向顺利着,这几年因为大雨耽搁了很多东西,还有几镇倒塌。”
“既然公子有心,那就去山越治三镇之地,且先试一试手可好?”
袁甫尧连忙点头,乐呵呵的接过那委任,很快就带着人下去了,李承辽有些怪异地看着他,喃喃道:
“也不知这袁家是怎么个培养法,这人倒是奇怪…忙着就去治理农事!”
……
刘长迭哭了一阵,终究被李玄宣劝下去,这人一路从东海赶回来,几乎没有片刻停歇,法力早已消耗殆尽,先寻了一处洞府调养。
李玄宣快步到了大殿之中,果然见李曦治与李月湘正聊着天。
李渊蛟夫妻都是聪明人,萧归鸾教子有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有知己之感,许多年不见的亲情也慢慢浮现出来。
杨宵儿正牵着李承淮,男孩已经十四岁,眉弓略高,神情很是专注,兴许孤独与苦痛容易让人成熟,他见了父亲,表情还算平静。
他手中揣着本小书,看着父亲招手,快步上前,规规矩矩地拜道:
“父亲!”
李曦治点头看着,有些复杂,李玄宣年纪大了,喜欢盘算辈分,只道:
“承明一辈,当数承辽、承淮,还有承、明宫等人都已经练气,等到曦明的子嗣出生,前后算是齐了。”
“嗯。”
李曦治让他过来,见他在读史书,只点头道:
“多读些,可以增长谋略,却还要多管管事情,否则也不过是空谈。”
他看着长子,随手翻了一页,温声解释道:
“你看这句‘六月,田氏与柳氏不睦,当街争斗,少主修罚至督采矿脉,遂成今日东田支脉…’”
“书中写得不细,可读了便要去想,当时的柳氏是以谁为倚仗?田氏又是何等地位?为何如此来罚…你今夜仔细读了,明日我亲自考校你。”
李承淮连忙点头,退至母亲身后,面露沉思之色,李玄宣赞道:
“治儿颇懂教子…”
“诶!”
李曦治摆手,轻声答道:
“不敢居功,只是幼时母亲持着书,行行文字,一一考教,才有今日我兄妹,不过是效仿。”
李月湘笑着点头,几人交谈几句,李月湘惦记着兄长和母亲一一闭关,突破那生死关,天象却多年不复,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两人。
众人正聊着,院外喧哗着来了一人,身穿浅灰色的衣袍,背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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