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溃散,再也没有什么占据道基,重来一世的机会了!”
“害…!”
江伯清愤怒的表情缓缓平静下来,旋即化为一丝丝欣赏,轻声道:
“不错,我是已无夺舍之机……”
江雁缓缓后退一步,看着江伯清毫不设防的样子,脸上勾起一丝笑容,恨声道:
“看来你与青池宗本是一路货色,难怪…难怪青池宗何等的庞然大物!我在五郡流窜多年,竟然连我一个小小的修士也抓不到。”
“这一路上的血流成河,每每突破一个青池宗的据点,总是有符合突破的材料出现……那些收集了十年数十年的血气怨气,总是能一葫芦一葫芦送到我手中。”
他瞳孔放大,双拳快要掐出血来,尖声道:
“江伯清!好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你与青池各持所需,演了好一场好戏!”
“你从来不是夺舍什么特殊仙基的修士,只不过是安抚我的好话!我气海穴中的三九真符、我升阳府中的巫道血箓,这才是你谋划之物!”
他的声音在山间回荡,镇的江伯清哑口无言,那张脸上的血肉籁籁地掉下来,江伯清愣了几息,答道:
“我是与步梓相交甚切,魔灾也确实是我与青池宗的利益交换…这血气与怨气才会一一送到你手中,你是个聪明孩子,这几样都猜得不错。”
他顿了顿,微微摇头,答道:
“只是我金性受损,早就没了夺舍的可能,不是什么符什么箓可以救的,你身上的那两道巫箓乃是我一手培养……神妙异常,却没有为夺舍之基的效用。”
江伯清这副躯体满脸鲜血,却能看得出目光温和,低声道:
“占据了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为了护你周全罢了,没有专门的灵药功法搭配,迟早要同此肉身一齐陨落,本以为大可瞒着你,直至将你送出南疆……”
江雁却不为所动,再度后退一步,神情警惕,冷冷地看着他,答道:
“你说不是便不是?要我如何信你!”
江伯清皱眉看了他一眼,悚然而惊,忽然鼓动舌唇,喝道:
“呔!”
江伯清唇齿一合,吐出雷电般的喝声,震得江雁脑袋嗡嗡作响,江伯清神色大变,骂道:
“娘的,神通迷眼了!”
江雁眼神一阵清明,听得一愣,便见江伯清拉起他,驾风而起,叫道:
“速速离去,他以神通相阻,定是相距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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