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法力与玉器契合,使用玉制法器能强上一分。”
“至于这功法要用到的庭下寒甲气,我等有采气诀,使铜铁重甲沉入特制玉井之中以雨水浸泡,三月能得一缕,十缕一份,在天地灵气中算的是好采用的了,只是庭下寒甲气是古法所得,如今已经没有别的用途,卖不了几块灵石。”
“如此神异?!”
李玄宣听了这话,心中已经有了诸多想法,欣喜不已,问道:
“如此不是平白让天赋不佳之人多了近百年的修炼时间?却也是好东西。”
“正是。”
安鹧言顿了顿,答道:
“还有一要点,《叩庭宿卫诀》的修炼之人若是遇上修炼《白首叩庭经》之人,那便威力大减,恐怕修为高上许多也敌他不过,好在此法已经不得练成。”
“不错,不错!”
李玄宣连连点头,安鹧言继续道:
“还有那寻脉术,唤作《听查地庭》,待我下去寻一玉简,一并写给家主!”
“麻烦前辈了。”
李玄宣思忖一息,察觉出不对劲来,低声道: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叩庭宿卫诀》若是易成练气,为何当年安家只不过前辈父子二人修成练气,其余之人都在胎息境界徘徊…”
安鹧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尴尬地拱了拱手,答道:
“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我才晓得自己是个吝啬没格局的…这功法只有我父子二人修行,其余支脉之人,我都是用的其余修行之法搪塞。”
“原来如此!”
李玄宣饮了茶,问了问当日骅中山上的细节,安鹧言一一作答,拱手道:
“属下怕带在身上资敌,离开安家之时便将传承玉简毁了,这便下去默写功法。”
言罢急忙下去了,眼看着安鹧言退下去,全程默然不语的李玄锋这才挑了挑眉,吩咐道:
“冬河叔还在上山,让他下去看着此人。”
李谢文点头告退,李玄宣感叹一声,轻声道:
“仲父与我说过此人,安鹧言本是贪婪吝啬之辈,逢此大难,也是脱胎换骨了!”
言罢微微沉思,又开口道:
“安家原来祖上是仙府的外门弟子,这道功法恐怕是仙府交给外门弟子的特制功法,能不受限制将功法传下来,这安家先祖多半也有些地位。”
李玄锋颔首,旋即又不放心地摆摆手,低声道:
“知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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