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练气四人一齐压上,登时叫唦摩里压力大增,他虽然大锤舞得虎虎生风,众人的骨枪骨刀只要与之相碰皆炸裂退开,但四人轮流相接,有时间来化解雷霆之力,却也不怎么吃力。
唦摩里打得好不威风,心中却有苦难言,他法力稀薄,虽然威力巨大却难以持久,速战速决才是王道,眼看着被四人耗住,李家人却迟迟不出手,只好咧着嘴叫道:
“家……家…家主救命!”
话音刚落,东人这边的军阵腾空升起一人,手中持剑,一身真元雄厚,杀入四人之中,翻手便磕飞两人的骨制法器,谨慎地瞧了一眼远处不曾出手的荠木,也不报上名号,默然不语地挥剑迎敌,正是陈冬河。
陈冬河一人架住四人的合围,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沉声道:
“唦摩里兄弟,伱直迎荠木而去,此处交给我。”
陈冬河如今练气二层,修行的是家中的正法《江河一气诀》,此功深厚如江河,最善对付这种多人合围的局面,纵使不能杀人,稳住阵脚,承受压力却毫无问题
如今他又入赘李家,得了《玄水剑诀》的传承,虽然不曾练出剑气,与这些杂气修士斗起来却是力压群雄,让四人叫苦连天,不如先前面对唦摩里的压力大,却胜在绵绵不绝,一看就不是唦摩里一脸虚色可比的。
“冬河是不错,天赋算得上好,练功又勤奋,基础功尤为扎实。”
上空的李通崖赞叹了一句,陈冬河的剑法虽然算不上突出,不如那郁慕剑,却也能够拿得出手对敌,遇上了各自敌人都能打上一打,拖上一时片刻,不至于草草败退。
“倒是景恬一直不曾有嗣,冬河平时里闭关的时间多,好在有渊云陪着,不然也怪冷清。”
李玄锋惦记着妹妹,李通崖闻言摇摇头,低声道:
“陈冬河如今是练气修为,本就难得嗣,恬儿又是凡人,自是越发不容易。”
两人这头聊着,唦摩里已经应了句是,从四人之中脱身而出,持锤近身,朝着荠木飞去。
荠木看着陈冬河只身挡住众人,颓声一叹,持刀踏空,望着迎上来一面得色的唦摩里,又是绝望又是愤怒地冷声道:
“唦摩里…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唦摩里狞声一笑,大锤带着紫色的雷光轰然而下,击打在荠木迎上来的长刀上,激起一道碎散的紫光,喝道:
“你凭什么来指指点点,殊不知我这条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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