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多好,一来是带在身边跑跑腿,有人伺候,帮助修炼法体,二来恐怕就是伤势不稳定之时的下酒菜了…
他心中很清楚,口中则问道:
“青衍前辈…”
复勋悲痛万分,失魂落魄,恨道:
“叫他们捉拿去了!”
“什么?!”
刘长迭想过两妖有此一劫,却没有想到严重到这种地步,一时悚然,骇道:
“青衍前辈…如今怎么又能被他们算到了!不是有妙法在身?司徒霍埋伏了十年都捉不到他……怎地…”
他猛然意识到司徒霍是万万不能跟胜白道比的,骤然沉默,复勋只恨道:
“胜白道已经今非昔比,那位大人一定有复苏的迹象,甚至有了一定出手的能力!也只有借助了他的神妙,青衍才会这样容易遭他们算计!”
提起大西塬上那个魔头,复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似乎有些张惶的模样:
“我与他被胜白道埋伏,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好在青衍手中还有那么一卷伏法青书,以重伤换取时机,借此从胜白道主手中逃命…可那人手中有玄旗,只要伤势未痊愈,如何都会被他们追上!”
“我两人惶恐逃窜,施法向你求救,可希望已绝,你说那妙法…敷衍司徒霍还好…怎么能瞒得过胜白道主?此人带了风马玄旗,即使青衍的妙法一路逃出去千余里,也经不得这玄旗摇晃…若不是我脱身得快…要叫我也搭进去!”
刘长迭骤然间又是愧疚又是不安,低眉道:
“非是小弟不救…当夜此地电闪雷鸣,有真人在旁埋伏,等候我多时了…我若是出去,同样也是自个都保不住的…”
这妖王在席间哇哇大哭,那泪水如同水晶般滚落一地,【玄匮金翅蝠】天生异种,泪水所过之处香粉散落,异香扑鼻,他哭了一阵,摇头道:
“我怎么会信不过你!我早就想明白了,既然他们一定要捉青衍回去,方方面面都要看护着,哪能让你来救呢!”
他悲痛欲绝地倒下去:
“痛哉!”
刘长迭对青衍不如复勋那般熟悉,却也颇有交情,心中一时间复杂至极,一股悲意涌上心头,叹道:
“我救了又能如何呢,胜白道主亲至,在他面前我又能走过几合…”
可就在眼前的妖物低下头的一刹那,那洁白如玉的脸颊竟然骤然扭曲起来,仿佛底下有什么东西剧烈的要挣扎出来,扯出一张拳头大小的、狰狞恐怖的脸庞,两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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