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淮江道的治玄正道,邺桧道友修为最高,连夜入京…如今还没有消息呢!”
天霍笑意看不出来喜怒:
“他『都卫』一道与释修不合,又站在这一个位置,难怪要急着去见卫悬因,卫悬因也需要江北的人手,一拍即合也是正常。”
邺桧早早来谈过,这人站在风暴中心本就是为了求道,没什么立场可言,李周巍并不意外,只问道:
“前辈得了北方的消息,可知渤烈王如何?”
天霍真人低头抿茶,答道:
“并无消息,只是听了京中的安排,似乎有意请他回去,至于还要不要让高家的人下来,难说得很。”
如今江岸北方主事有两人,一位是大慕法界释修法常,一位就是渤烈王,这两位一位与空无不合,一位根本没有折腾的心思,自然两边安安分分,其实本也是北方高层不欲过江的体现。
可渤烈王一走,江岸说不定是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李周巍这么一停,天霍遂笑道:
“却有一个好消息知会道友。”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盒,往桌案上一放,正色道:
“《江河大陵经》已解,这次来就是来答复贵族的!”
天霍当时收了苏晏回宗,借了这东西走,本就是为了利用此人打开道统,如今终于成功,唯见天霍轻轻的将那玉盒拿起,将那盒盖打开,从中取出一枚纯白色的玉简,笑道:
“请!”
“到底是金羽真君后裔,仙道传承贵重,将这东西给开启了…我家还要谢过真人!”
李周巍话虽客气,却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细细瞧了一眼,笑道:
“真人当日说借走玉简,开启之后便归还,可我瞧今日这一枚…似乎是拓印的副本,不知《江河大陵经》如何?”
这《江河大陵经》能落到李家手里,最早也不过是金羽宗把先辈李通崖当做苏晏来利用差使,甚至取走了灵器,留下更有标志,吸引苗家仇怨的【杜若】。
只是当时不过一小修,本就不能求什么公平,并未酿成大祸,如今才不计较,可金羽既然失算,这东西就是李氏的,东西看着又不简单,李周巍岂能让人不明不白拿了去?
果然,如此一问,天霍微微尴尬,答道:
“那玉简一经开启,立刻化为一点坎水之光,落到苏晏升阳府去了,苏晏如今是我金羽宗的内门弟子,又会炼丹,不能强行拆了他的升阳…”
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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