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沁娘一路往山下走。
沁娘拿着那半只烤兔,顿时觉得食之无味了,便将其递给了管事:“你们分了吧,一会儿下山让他们看到我们还有心情吃烤肉就更加不好了。”
管事的一听也是,便接过来,递给了跟着他一道上来的另外两个小厮,这会儿他哪里还有胃口,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上明天的饭。
那小厮是个心大的,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半只兔肉给吃了个干净。
很快的,一行人便到了山脚下。
言尚书早就黑着脸守在那里了,此刻看到他们下来,语气冷冽的喝道:“顾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陛下!”
顾琛眼眸眯了眯,语气凉凉的道:“这么多人都泡了药池子,只有陛下一个人起了疹子,我还觉得冤枉呢!”
“你现在就嘴硬吧,一会儿老夫倒要看看,你还如何辩解!”言尚书说着,气哼哼的转身朝着厢房的方向走去。
天知道他有多想将顾琛就地拿下,但他知道,圣上对顾家的态度是特别的,没有圣上的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一行人现在已民部聚体在圣上所在的厢房里,那些原本泡池子泡得正舒服的,听说陛下中毒了,一个个麻溜的穿上衣服便跑了过来,哪里还敢再泡下去?
顾琛沉着脸,与沁娘对视了一眼,夫妻二人抬腿跟了上去。
圣上身上的疹子因为上过药,已经止痒了,但露出来的皮肤仍旧可以看得出,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子,看起来异常渗人。
圣上黑沉着脸坐在蹋上,赵贤在一旁煽风点火:“幸亏这趟出来还带了太医,否则,这里离京城还有数十里,等到大夫来了,圣上都不知道挠成什么样了。”
一干大臣安静如鸡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为何他们都没事,就朕身上起疹子?”皇帝强忍着怒气问,“太医呢?查得如何了?”
这时,被点名的孙太医作揖道:“陛下,那些个药池子里的药都是一样的,至于其他人没这种状况,单单只有陛下这般,臣想,应当是陛下吃了一些与旁人不同的东西,陛下还需把早上用过的食物报给臣知晓才能进一步查证。”
皇帝还没说话,一旁的赵贤便阴阳怪气的开口了:“陛下的膳食一向是由杂家亲自监管的,孙太医这话的意思是,杂家在陛下的膳食里做了手脚?”
孙太医一听,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不是,臣不是那个意思,陛下,臣是怕您吃的食物里边有正好跟池子里的药相克的东西,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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