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日后我大明封疆西方之时,如何能够站稳脚跟?”
“如何教西方诸国,知晓我大明天威?”
“况且唐时康居城左近,本属汉唐旧地,当地多有汉民居住。正是因为弱宋无能,无暇他顾,宋主竟挥动玉斧,将我华夏之土指为蛮夷之地。”
“故而才使得我华夏分裂,不复祖宗之辉煌。康居之地,不再复有汉音。”
“而今彼处百姓心慕汉化,此乃唐时故地复归之兆。若是对其所受之灾听之任之,与宋挥玉斧何异?”
“安南方才收复,康居亦当为汉地。莫非他日安南有贼人大胆进犯,我朝廷也因为路途遥远,而不去理会吗?”
这一番话,搭配上方才萨米字字泣血的血誓,满朝文武多已动容,点头不止。朱标亦是点点头道:“爱卿之言,所言甚是。”
“西面三国为我大明属国,既遭欧蛮进犯,我大明自无坐视之理。”
“着户部、兵部、五军都督府,好生探察敌情,整肃近些年来西方各国动向,要如何调拨军队,调运辎重,皆拿个条陈出来,予朕过目。”
“犯我大明属国,即为犯我大明之天威。我大明天威,绝不可侵!”朱标站起身道。
“陛下英明。”户部、兵部、五军都督府官员出列应声,朝臣亦齐齐下拜。
“诸卿早日列出条陈,夏卿,你与内阁诸臣,随朕往谨身殿细议。另外,着御医为萨米大使诊治……”
“退朝!”
“恭送陛下!”
朱标离开奉天殿,待皇帝离开之后,众臣亦鱼贯而出。
夏原吉和杨士奇等人,跟在朱标身后,朱标身侧,御医正在为萨米·阿里塔兹包扎伤口。
“如何?”朱标问御医道。
“陛下,萨米大使身体康健,额头虽见了血,但也只不过是皮外伤,将养几日,也就好了。”御医道,朱标满意的点点头,教人送了诚惶诚恐的御医离去,而后才对萨米笑道:“大使,方才,你还真是吓到朕了。”
“却又何苦如此。大使身份贵重,日后,朕还需要你留待有用之躯,为我大明开拓中亚之地呢。”
“谢上国天可汗陛下关怀。”萨米赶紧起身,单膝跪地。虽然身上穿着的是文官服饰,但在阿里塔兹国,他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领军将领。
“外臣只是想着,那样能使得上国各位大臣们,更加明白我国的处境……我萨米一人死不足惜,只是,一时无状,却是污了上国天可汗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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