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把老朱给哄的那叫一个眉开眼笑。
“这几日里,朝中可有什么大事?”老朱一边将药碗递回给朱雄英,一边问朱标道。
“回父皇,无甚大事。”朱标答。“青州前日里报了旱,但常平仓中粮食充足,州府衙门还能支应。儿臣已从户部调拨了赈灾款项,亦免了青州未来三年农税。虽说旱情严峻,寻常庄稼难以生长,但凤鸣洲的那些作物要耐旱的多,倒是正好可在青州推广。”
“礼部上报有使节上书朝觐,也已在鸿胪寺安置妥当了。”
“另外,工部宝源局又造出新式军械一万三千套,按原先计划,已对廉州曹国公、凉国公所部进行换装……”
朱标一桩桩、一件件的汇报着,无须老朱劳神,每一件事都处置的十分妥帖。他若是只说“无事”,老朱还不会相信,但将这些琐事随后附上,老朱便也相信了大明如今是真的无事。听完朱标禀报完近日的“大事”,老朱满意的点点头:“标儿,伱做的甚是妥当。”
“唔,看样子,这朝中之事,确实不需要咱太过操心了。”
“日后,朝中之事,你与你五弟商量着决断便是。可不用来向咱禀报了。”
“咱过几日,带着雄英到凤阳养病去……在这宫里,咱总觉得憋得慌。”
“您安心将养,若有大事,儿臣飞马上奏于您便是。”朱标道。
老朱点点头,挥手让朱标与朱肃出去,随后让朱雄英拿来棋盘,要与朱雄英对弈。
朱标与朱肃二人躬身出了寝殿,眼见距离寝殿已远,朱肃走到了朱标身边,道:“大哥,那阿比盖尔与南洋海寇的事,您没有禀报父皇。莫非,是有自己的考量吗?”
他其实有些不满。这种关乎南洋航线的事,乃是大事,应该尽速决断才是。
朱标神情一滞,眼神微微闪烁,道:“五弟,为兄决定暂且压下此事。”
“压下此事?”朱肃一怔。“为什么?”
“朝廷如今,暂且无力去管南洋的事。”朱标解释道。“先不说,南洋海寇的事,还只是那名番人的一面之词。即便当真南洋有海寇,在安南的布局,比在南洋更为紧要。”
“南洋水师,暂且无力理会远在三佛齐的海寇。而且,那里的海寇终究未曾劫掠我大明商人,既然如此,暂且优容他们一段时日,也无不可。”
“……大哥怎么会想纵容他们胡作非为?”朱肃惊讶道。“这些人,把持住了我大明海上丝路的经济命脉。卧榻之畔,又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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