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划分出一条限界。二是李善长也确实有这个本事,让他来和那些文官斗法,即便文官们再怎么使绊子,以李善长的手腕,也能将那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老朱却认为让李善长做主考不妥,他如今已经不再信任李善长,若是让他做主考,岂不是说那些通过恩科的税务官们,就尽出他李善长的名下?本来淮西一脉的文官已经被端的七七八八,诏狱里现在还关着许多个呢。若是让李善长又多了这么些门生,岂不是给本来没牙的老虎,又装上了一副供他咬人的假牙?
因此虽然朱肃和刘伯温赞成,老朱却坚决反对,让谁做主考这事竟一时难决。最后是朱标提议:这次别开生面的科考由国子监主办,韩国公作为副考,毕竟这一次科考与平时不同,不能交由礼部或吏部从下而上层层选拔,而是需要让考生们主动录名……那么自然需要一个信得过的衙门来承接此事,而此时最让老朱信得过的文衙门,无疑便是已经被整肃过的国子监了。
老朱大喜之下从善如流,他无视朱肃黑着的脸,任命这次科考由国子监主办,顺便将主考的重任给了已经十分繁忙的朱肃。
而挂名副考的李善长知道是新学领袖朱肃主办,并不出面参和科考事宜,只“识趣”的做了个挨骂的箭靶子……
“可是……”听到朱肃的气话,方孝孺更是着急。“寻常科考,录取进士的人数都有百人之数。我们第一次主持恩科,全部参考人数竟只有百人……”
“怎么,觉得丢脸了?”朱肃仍旧头也没抬。“如今正是让你清闲的时候,难道你希望来我国子监录名的人,日日都如车水马龙,好把自己忙的脚不沾地?”
“让我们承办科考,朝廷又没拨出经费款项,何必如此废力气?”
“弟子倒希望能多废些力气……”方孝孺嘟囔道。“如此,才算不负皇恩。倒是师尊您,也实在太过懒散了些……”
朱肃白了方孝孺一眼,哪有这么吐槽自家师尊的。这方孝孺还是太迂腐了些,能闲几日就多闲上几日,整日里焦头烂额是为哪般?“你啊,还是见事不明。”
“外头那些风言风语由他去说,你等自是备着,准备为考生录名就是。”
“过几日,有你等忙碌的时候。”
“师尊难道,已经有了妙策了么?”方孝孺眼睛一亮。
朱肃正想解释,只见外头,忽然急匆匆的跑来一位年轻监生。一见朱肃,他便对朱肃道:“祭酒,大事不好了!”
“外头聚集了许多儒士,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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