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五有这份才干,为什么不用?难道真如他的意,把他当头猪养起来不成?”
老朱这么说,朱标也笑了。自己这个弟弟,当真是疲懒的紧。昔日住在太子府的时候,若是自己和沐英不叫他,他都能在榻上懒懒散散窝一整天。
若是真让他进了心心念念的凤阳高墙,只怕真就是养猪那般,荒废了一身才学了。
“重八,哪有你这么说自家儿子的。”马皇后听了虽也笑,可还是嗔了老朱一句。
她接着转过脸,对朱标道:“而且我看肃儿,并非是真的不愿意。他那般聪明,见识又宽,哪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心里,是有这江山社稷的。所以在北边时候,明明已经出了辽东,能直接南下避祸了,却还是主动留了下来,担起了担子。”
“这一回,他不也是扭扭捏捏,欲拒还迎,还是把事儿接下来了吗?”
朱标想了想朱肃方才那模样,之前明明还各种抗拒,转头却马上想好了方法,说的那叫一个投入。可不就是欲拒还迎吗?
抱着朱雄英的老朱也是大笑,“咱妹子就是鞭辟入里,老五那兔崽子啊,就是个属陀螺的!不抽不转,可只要一抽,他转的比谁都欢腾!”
“咱就说,咱和妹子都是个劳碌的命,哪倒能生出一个懒汉儿子来?”
“标儿,你以后一定要大用他,狠狠的抽他!别给那兔崽子闲散称心的机会。日后就算咱死了,也要他继续给你和大孙帮手,这样咱也能安心瞑……”
话还没说完,他就龇牙咧嘴起来。原来是小雄英见爷爷笑得欢畅,伸出小手拽住了老朱的龙须。老朱忙求饶道:“好大孙,可拽不得。爷爷就剩了这几根了。”
“要是被拽的光了,金帽沿下面光秃秃一颗卤蛋,爷爷还如何君临天下?”
“让你说胡话,还算计人家五叔,该!”马皇后笑骂道。朱标也笑了,宫墙之中,其乐融融。
……
“阿欠!”方离开宫门,正在穿过闹市的朱肃在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条件反射的一勒马缰,却险些被马儿甩到了地上。气的朱肃骂道:“特娘的,是哪个杀千刀的在背后编排本王?”
“哎哟我的祖宗!”老内侍祥登如临大敌,赶紧让人驱散了四周被朱肃这一句惊到的百姓。“殿下啊,您身上还穿着王服呢!口出污秽,何其没有教养?会遭御史弹劾的!”
“……是吗?”朱肃随口回了一句,并不当一回事。在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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