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区区商贾事,与侯府世子大位相比,孰重孰轻?”
“安有为了黄白之物,而弃此身份而不顾的?”
“听闻吴王殿下在皇庄时,就与永嘉侯世子不睦。臣料想,定是吴王殿下年轻气盛,气急杀人,还请陛下着我刑部稽查此案!”
“永嘉侯为开国立过功,手中又掌着兵权。请陛下,以江山稳固为念!”
“请陛下,以江山稳固为念。”诸多胡党官员皆齐声说道。
“你们的意思,是小五儿故意害了朱暹?”龙椅之上,老朱面色阴沉,语气不耐。
“朕的小五儿如今身受重伤,人事不知!”
“他若蓄意害人,焉能变成这般模样!”
皇帝不称“咱”而称“朕”,这分明是心中已经怒到了极点。但若保不住永嘉侯,则胡党在淮西勋贵之中定然要离心离德,孙克义只能硬顶着龙威艰难开口:“陛下,实在是此事太过蹊跷。即便真是永嘉侯世子居心不良,也当有动机才对。”
“臣请陛下,着臣等三法司严查此事,只需假以时日,臣等定教此事水落石出……”
“够了!”
御座之上,洪武大帝朱元璋竟是长身而起。
“你们这些贼厮!莫非还想去查老五!”
“老五他如今!身受重伤!血流的都滴到车外去了!”
“他如今才多大?已经数度遭逢大难!”
“你等,莫不是想要咒朕,夭折这一个成年皇子不成吗!”
“臣等不敢!”
老朱此言一出,底下顿时唰唰的跪了一大片。
“哼!”
老朱故意冷哼一声,眼见诸臣工全都跪下无人抬头,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狡黠。
这暴君不讲道理的法子,有时候,倒是好用。
老五这做戏的功夫,倒实在不凡,听闻他们一行人过东城朝阳门时,人人紧张至极,甚至有百姓看到车中滴出血来。还有人看到车帘飘起处,五殿下面白如纸,人事不知。
一行人一路往皇庄而去,沿途那架势,演的比真的还真。
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好借口,演这一出“震怒”的戏份。
要不然,要搪塞住这么多饱读诗书的朝臣,也不知得徒费多少口舌。
“陛下!”却是御前侍卫二虎进来了,身旁还跟着一位锦衣卫小旗。
“讲!”知道是毛骧那边有了消息,老朱面色也是一肃。
“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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