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
“无甚大事,李千户已将乱平了。”
“只是有桩在意的事,想要回去查看查看。”
朱肃答道。徐达点了点头。“李荣是员猛将,有他坐镇,想来不会出什么大乱。”
“殿下既然有在意的,便自去吧。得闲多来此处一叙。”
朱肃点头,又做了个揖后起身便走。脚步之急促让亭中的徐家人不由侧目。谢氏看朱肃走的火急火燎不由疑惑:“不是说已经平了么?怎的五殿下走的还这般急?”
徐达轻捻短须若有所思,忽的转头问徐允恭:“允恭,你久随在殿下身边,可知这庄子中,有什么东西会让殿下紧张到这个地步的?”
徐允恭微微一顿,皱眉思考了一番,方开口道:“殿下平日里万事不系于心。唯有对格物之事,颇为挂怀。”
“会不会,是乱民毁了庄子里的水泥窑、玻璃窑。或者火器试作坊之类的地方……”
“区区几个火窑作坊,毁了重建便是。不过是一些奇技淫巧之物。”
“走的这般急,若是在路上撞见了一二余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谢氏后知后觉开始担忧起朱肃的安危来。
“娘这话说的可不对。”出言驳斥谢氏的,居然是徐妙云。
“五殿下的学问,多是实学。”
“他所制的那些东西,或能点石成金,克敌制胜,或能利国利民。又岂能用奇技淫巧四个字一概括之。”
“甚至可能有更为高深的用途……只是我们难以知晓罢了。”
她看着朱肃离开的方向,轻轻的捏了捏绣罗裙的裙角。
……
“水泥窑怎么会突然乱起来的?”嫌弃马车太慢,朱肃干脆弃车乘马,打马出城往皇庄疾驰。数十甲士分作两队护卫左右,举着火把将官道照的亮堂,倒也不怕骑不了夜路。一边飞驰,朱肃一边问身旁的一位年轻军士。年纪军士名唤狄猛,便是受了姚广孝吩咐来告知织机丢失之人,也是那二十余受训的甲士之一。那日的两队鸳鸯阵一队以朱肃为对正,另一队的对正便是狄猛。
“禀王爷。”狄猛亦是骑着马,无论朱肃快慢只始终落后朱肃右侧半个身位,以为朱肃防备身侧。“具体的谁都不知,水泥窑的梅郎官托言正在灭火,不让我等轻易靠近水泥窑。”
“织机丢了的事,还是我们其中一位兄弟眼尖,黑暗看到了那工坊里一片狼藉……”
“唔……”朱肃咬着下唇思考。主管水泥窑的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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