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的出手。从这方面来讲,汪老汉那些庄户确实是因为自己的不作为遭了无妄之灾。
说白了,他还是对这个时代有一种剥离感。总觉得自己还是个看客,只该在某个地方看着这明初的云卷云舒。
……
勋贵子弟们走了大半。陆贤朱暹等人素来跋扈惯了,怎么可能当真不要下人家将的在碧峰书院读圣贤书。只余下寥寥几个被家里严令不得回家的纨绔与朱樉几个在书院就学。李文忠认为之前对李景隆和朱肃几人的“学前军训”很成功,对朱樉朱棣和留下来的纨绔们也展开了“军训”,刚开始“军训”时,时常能听见碧峰山下一阵的鬼哭狼嚎和怨声载道。
倒是朱棣兴致盎然,称这军训可比在课堂中听课有意思多了。
宋濂与刘伯温一心沉迷进了格物的海洋,前元时他便辞了元庭的征辟,遍搜诸子典籍藏于深山之中,以他的学问很快就看出了这“格物”是不亚于诸子百家的另一门成体系的学问。这一发现教宋濂欣喜若狂,直有年轻了数十岁之感。每日心思皆放在整理朱肃诸多乱七八糟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手稿中,连诸皇子的课业也不如以往那般步步紧逼了。
纨绔们被关在书院里之后庄子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庄前的市集里也日益繁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过人多了就容易生出事端,有不少流民听闻此处富贵闻讯而来,求一条活路的。
这些流民大都被工部郎官拉到了水泥窑里烧水泥去了。如今水泥的缺口越发大了,自朱肃将水泥窑交接给工部之后,窑上的烟柱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没止歇过。
“殿下,徐府已收了拜帖。”饭桌前,前去为诸王送拜帖的狗儿拱手道。过几日正巧是魏国公徐达过寿,难得今年徐达在府,徐家便打算花些心思操办一番。
朱肃本不愿去的,但那日徐达与他说话最后,特意叮嘱了一句“闲时可多走动走动。”暗示的这么明显,朱肃倒也不好不去了。
说来还是朱老四造的孽,若非他乱传谣言坏了人徐家闺女的名声,徐达也不会这样上赶着催朱肃去徐家走动的。
毕竟只有将“五皇子瞩意徐家女”的传言坐实了,才能彻底推翻此前“徐家女为皇室嫌弃”流言的耻辱。
“寿礼用的玻璃器具可装好了吗?”朱肃问狗儿道。玻璃窑的老庄吹玻璃的手艺越发精湛了,如今的玻璃器皿在应天越发遭人抢手甚至有价无市,窑中发现用磁石将烧玻璃的沙子吸一遍之后,烧出来的玻璃更加能接近无色透明,如今的玻璃工艺品已经比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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